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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女子千千万,有人眉心点朱砂,有人红衣绾长发,有人妙手拂琵琶,有人丹心照铁马……
萧樯,你是世间鲜衣怒马的女将,挺过去,便能见中秋的圆月和十月漫过木樨的山花灿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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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晨曦拂晓,月奴才剪断缝合的最后一针。
她捧着那双沾满干涸血水的手,僵直着身子走出了房门,草草的洗了手和脸后,倒头昏睡。
等月奴醒来推开门时,木一已经不在府上了,只见府门外停着了一辆马车。
“姑娘,大人说他答应你的事不会忘,马车已经备好,劳烦姑娘带病人速速移步。”
岚姨如是道,说完又递给了月奴一个小瓷瓶:“姑娘,雪花膏祛疤,你……多照顾些啊!”
月奴点点头,但是心中却对木一泛起了一丝不悦。
没想萧樯还未醒,他就要把她送进昭察府里遭罪。
马车旁的两个黑衣人腰间别着昭察府的牌子,帮着将萧樯送上了马车。在车上,月奴探了探萧樯的额头,好在昨夜木一一直在帮萧樯擦拭汗水,此时萧樯的烧已经退下了,还要昏睡一两日便会醒。
西营一事此时已在坊间传的沸沸扬扬,掀起车帘,那些声音全都落入了月奴耳中。
听闻今日早朝,大臣们因为没有了猎物还要不要办秋闱而发生了争执,最终皇帝拂手,宣布今年取消秋闱。而此时百姓之中对此事怨声为甚,毕竟秋闱的收获似乎关乎着来年的收成,如今秋闱都没了,如何祈福?只怪那萧樯鲁莽……
月奴冷笑了一声,只觉得愚昧,低着头打量着萧樯的脸。
“分明是个美人,却想学霸王……可你能救别人于死生,别人却不一定能救你于世俗。”
可让月奴没想到的是,马车并没有驶向昭察府,而是往出城的方向去了。月奴心里一惊,难道这些人不是昭察府的人,而是同昨日夜里那些陷害萧樯的狗官一伙的?
月奴不会功夫,但还是硬着头皮拔下了头上的珠钗,抵上了车夫的喉咙。
“你们要去何处!这是木大人的人,你们敢动?你们到底是不是昭察府的人!”月奴厉声问道。
此举吓得车夫马上勒了马,旁边随行的两位黑衣人停了下来,只是冷眼瞥了她一眼,将腰间的昭察府的木牌扔给了她。
月奴仔细检查了许久,发现自己只是多心了,拂手赔了个礼,马车才继续前进。
良久,马车才在一座小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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