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将其比作再世岳飞,惜遭现世秦桧袁三年所害。
在民间,不乏为其树碑立祠者;甚至有教门中人为毛云从封神立像,引信众上香膜拜。
论名声与威望,毛云从自是比称尊江湖的剑仙老人更胜百倍。在场众人之中,即便有谁对他毫无敬仰之心,只碍于大义压身,这时也不得不做出姿态。
毛全安一一与众人见礼,心中计算:“此番来人甚多,仙家必不会尽收门中,少不得要以争斗分出个胜负来。我有着父亲遗泽庇佑,能够压服众人不便相争,胜算已是大增。”
他正暗自得意,余光却扫到远处有一人一伞孤立雨中,定睛望去,认出是个少年人,便忍不住开声唤道:“那位小兄弟,何不同来叙话?”
苏冲何等样人,降生下来就在市井之中厮混,练就了一副玲珑心肠和剔透双眼,如何看不穿毛全安的计较?闻得呼唤,他暗自冷笑:“这时唤我,是在以势压人?嘿!莫说他只是个庸碌算计、眼界狭窄的鄙夫遗种,就算是他老子毛云从复生,但敢当面讨嫌,也只有落得个灰头土脸的下场。”
心中不快,苏冲冷眼望了过去,张口就给那人难堪,“我听说毛云从发妻不能生养,只收了个义子,取名‘毛承禄’,曾任皮岛游击。毛云从旧部投降建奴之后,毛承禄也率兵叛乱,终为皮岛总兵黄龙擒于海上,绑到登州斩首弃市。你自称是毛家后人,莫非毛云从妾室所出?”
那毛全安不料会招来这般言语相讥,偏偏对推断测属实,一时不知如何反击,怒火窝在心中,脸色瞬息数变。
那董超原本是迫于大义压身,不得不向毛家后人做出姿态。此刻见苏冲出头发难,他心中暗喜,当下佯装怒相,出言斥道:“誰言毛帅只有义子?即便继之兄是妾室所出,那也同样无损于身为毛家后人的事实!他有心学道报国,弥补兄长过失,更是难得之举,你实不该出言讥讽。”
闻听这话,毛全安险要吐血,心中骂道:“好奸贼,用心忒也恶毒!”
与之正相反,苏冲却险些笑出声来,心中乐道:“我只是以直报直,这董超却在落井下石,仙剑老人教的好徒弟啊。不过此人道行终究还浅,轻易就让人看穿了居心。待我借他脱身,免去一桩麻烦。”
心中计定,苏冲亦作怒容,对那董超说道:“你不知究竟就不要多话!”
转又望向毛全安,冷哼一声,道:“毛云从生平虽有瑕疵,抗击鞑虏的功绩却总是抹不去的,我之所以询问你的出身,也是不想毛家后人遭遇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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