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希望不劳而获,最好是坐着就能获得一切。
自己何必一直执着于帮别人做出选择?
司正前所未有的失落。
觉得自己无聊透了。
他开始生平第一次开始怀疑起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为人间付出的意义。
就在他的眼泪即将凝固成盐的时候。
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裴三千。
她手上有一把剑。
落地之时,剑中透出一个人影。
“司正。你很低落啊,怎么了吗?”
“又有一个人打破人间律法的规矩了。”司正擦干眼泪,心说这本该是一个与律法毫不相干的人。
“谁啊?”裴三千抿抿嘴,觉得司正这个样子有些可怜。
“秦微凉。”司正长长叹了口气,整个人都好像老了几岁。
鸠浅尴尬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秦微凉至今还不知道他醒了过来。
鸠浅也不打算再去找她。
找了一次,就够了。
那一次,裴三千笑嘻嘻的握着剑,她也没看出端倪,自顾自的诊断人间的冤案,干脆没有理会他们。
鸠浅觉得可以了。
有些人,给一次机会就好。
又不是自己找寻不到快乐,不用在一起相看无聊。
“司正,你打算怎么办?我说的是怎么面对南边的大谈帝国。”裴三千不想谈及秦微凉,直接将话题拨开。
“我没有主意,因为北冥我说了不算了已经。西秦的人间律法现在已经成了摆设,我还能为人间做什么呢?”司正苦涩一笑,嘴里的悲伤和绝望,令人感到有些窒息。
鸠浅和裴三千相视一眼,咧咧嘴,很是无奈。
鸠浅想了想说道:“能管多少管多少,人间律法在我眼里肯定是要比那啥放任自流的政策要好,毕竟有规矩。司正,你也不用太气馁。大谈帝国就算是打过来,你还是有你的一方属地。到时候,你保佑一方水土之人的安全的好了。”
司正看向鸠浅,不明白为什么鸠浅在什么时候都能笑的这么灿烂。
分明,现在的他悲痛欲绝。
而,鸠浅却笑得这么开心。
“国破山河在,司正岂能苟活?”司正大义凛然,直到现在都不愿成为亡国奴。
“我问你,苟活和不苟活,在你眼里有什么区别吗?”鸠浅发出了一个拷问灵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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