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坐在地上不愿起来了。
欧阳池心底烦闷,一点都不在乎魏宁初是不是受了伤所以起不来。
他此刻一心只想着毫无瓜葛的叶锦羽,心底对她的恨意再也压不下去。
蓦然站起来,对门外吼了一句:“来人。”
一直在外头候着的下人急急忙忙的进来,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会惹怒了在气头上的老爷。
“摆上酒菜,老爷我要喝酒。”
魏宁初心生不满,他推了自己,让自己坐在了这里,没有一句安慰的话,直接就视而不见。
实在是欺人太甚。
“欧阳池,你这是何意?惹你的人是我?为何对我如此?”魏宁初推开一直想要过来扶着她起来的丫鬟。
眼睛死死的盯着欧阳池,只见他转过头来,突然就笑了:“是了,当初你要进门的时候,她完全不介意,我就应该看出来,她的心里,已没了我的地位。”
见他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叶锦羽。
原本对她还存在感激之情,却在这一瞬间,涌上杀机。
她如今才知道,从开始,叶锦羽就拿了她当做垫脚石,只为了让她有足够的借口让欧阳池答应了和离。
平妻?
看似对自己是有好处的,其实呢?
欧阳池心底只有叶锦羽!如今还将她的离开,算到自己的头上?
魏宁初冷笑:“老爷,你看看我,真要如此对我吗?同叶锦羽一样,我也是你明谋正取的妻子呢。”
丫鬟们已经摆上了酒菜。
欧阳池突然走过去,将魏宁初给扶起来:“夫人,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动手。”
这转变,足够让魏宁初突然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呆呆的被欧阳池给拉到了桌前,还未反应过来,就惯了一大口酒,喉咙顿时火辣辣的。
张嘴刚要说点什么,就被塞上菜,差点没有将她给呛晕过去。
接下来,她就像是被一个花楼中的姑娘,被灌酒,灌菜。最后不省人事,连问清楚为何都忘了。
再一次醒来,欧阳池已经不知去向。
身边只有一个丫鬟伺候着:“宝珠,老爷呢?”
宝珠是她身边的大丫鬟,见到魏宁初醒了,她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奶奶,你送算是醒来了,你都睡了三天了。”
魏宁初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难怪自己的身上疼痛难忍,原来是如此。
见她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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