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颂莞儿,他们方才注意到,现在的李颂与一年前的他有很大不同,身上的气势不似以前那般锐利肃穆。反倒多出几分揉进骨子里的温情,不过气场丝毫没有因此锐减半分。
“是,半个月刚刚成亲。湘儿一直惦记着白姑娘,成亲前还念叨着请诸位来喝喜酒,但当时本官也联系不到诸位,湘儿可是难过了一阵。”李颂提起妻子的时候,眼里声音里都像是掺了蜜一般。
“恭喜恭喜!”五人听后纷纷举着手向他道喜。
李颂与他们客气一番,厉隋便开口拉回了正题。
经过李颂的讲述,他们才知道,就在三日前藤萝城里最大的勾栏院里发生一件命案。
死者是同知元大人家的管家元骋,头天晚上他去贵香馆找老相好的姑娘,据那位已有二十五岁高龄的齐溱溱姑娘所说,元骋在夜里子时前就离开了。
这很正常,因为元骋每次来都不会在这里待上一整晚,最多只待三个时辰。
贵香馆后院其实就是一个单独劈出来供下人们居住的场所,后面有一左一右两道门。从这两道门出去以后,正好可以前往东西两侧的集市,非常方便往馆里运送采买东西。
而这两道门每到夜里酉时正就会落锁,钥匙由管事的龟公来保管,除非有老鸨的手印为证,否则过了酉时正便不得再开门。
死者元骋是从贵香馆的正门离开的,有多人见证,这点错不了。而他走的时候后院的门已经上锁,亦有来回走动的丫鬟龟奴见证,当晚在他们就寝之前,并未看到后院的门打开过,也没有发现可疑人物潜入。
“他们是几时就寝?”祁观语问道。
李颂说:“除去夜值的人,其余人皆是子时正就寝,而那些夜值的人一般都守在前面的花楼里,不会去后院。”
“所以元骋应该是在子时正以后遇害的,他被吊死在后院的树上,那个地方明显吗?”祁观语又问。
李颂说:“本官去案发地看过,那棵梧桐树正对着下人们的卧房正中间,十分显眼。仵作经验尸得出,死者是在子时到寅时之间遇害,身上没有明显外伤,手脚皆被绳索捆绑着,面朝仆人的卧房被吊死。”
“可有中毒的痕迹?”祁观语问。
李颂摇头,“没有,仵作剖了尸体,胃里亦没有毒药也没有迷药之类的成分。简而言之,此人就是被活活吊死的。对了,他嘴里被塞满了棉布,便是挣扎也发不出求救声。”
“不知李大人需要我等做什么?”厉隋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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