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去过藤萝城,也在贵香馆滞留过一个时辰,但那是我第一次去也是最后一次去。”
“去做什么?见过什么人?”厉隋问他。
项晖依然从容道:“见了一位故人,但恕在下不能向二位透露他的身份,在下可向二位保证,那位元管家的死与在下无关,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们可随意查。”
“你是何时去的贵香馆,何时离开的?见过哪几位姑娘?在藤萝城待了几天?住在何处,期间都去过哪些地方?接触过哪些人?”厉隋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
可能项晖从未被人这般质问过,一连串的问题登时就把他击懵了,但他还保持着最得体的神态,兀自捋了片刻,方才开口解释。
“在下是六日前去到藤萝城,就住在城东的茗蔚客栈,次日下午未时左右去了贵香馆,一个时辰左右离开。期间我与故人在屋里单独叙旧,除了过来送过茶水和点心的龟奴,便没有接触过旁人。”
“您那位故人是同您一起离开的吗?”叶锦羽问了一句。
项晖面向她回道:“没有。”
大厅里安静了片刻,项晖看了看正襟危坐的厉隋,便继续说道:“我在藤萝城住了两日,期间只去过贵香馆,没有再接触过旁人。”
“你口里那位故人是哪里人士?你去藤萝城只为见他一面吗?”厉隋问道。
“有关故人之事,恕在下不能相告。”项晖坚定地挡回这个问题。
没想到他的嘴这么严,但他这样隐瞒着,只会加重身上的嫌疑。是什么人,竟叫他这般维护。
“贵香馆出了命案,去过那里的客人接要接受调查盘问。既然项少爷不肯说,那我们也只能自己去查了。只要他去过贵香馆,总是有迹可循。”
厉隋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到项晖的神情微微凝了一下,继而拱手道:“那我们就打扰项少爷了,告辞。”
“辛苦两位大人了。”项晖起身回上一礼,客气道:“我送二位。”
整个项府看起来都非常富有诗意,就连偶尔路过的仆从看起来也是一副饱读诗书,从容温和的样子。
项晖将二人送出大门外,目送他们走远方才转身回去。
叶锦羽回头看到项晖进门的动作有些急切,却是少了些许刚才的从容,她忍不住皱了皱眉,“侯爷,我看那位项少爷有点奇怪。”
厉隋转头看她,颧骨微微升高,露出一个好似夸赞的笑容,“你可看出项府有何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