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养着个儿子,我都是第一次听说。那儿子是亲的吗?”
祁观羽无语地望着好友摇头,“应该是亲的,袁管家走了,那小家伙的亲生母亲也早就去世了,听照顾他的那些人所说,多年前袁管家的确在外面养了个女人,后来怀上就生了。”
“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袁植好奇地问道。
祁观语说:“就是个无父无母流落至此的落魄姑娘,在最艰难的时候被袁管家所救,我查过她的身世,没有问题。”
“哎,骋叔一辈子没有娶亲,我们都以为他是忙着府里的事情,没有心思想这个。倒是不吭不声在外面生了一个儿子,那姑娘既是清白出身,他要是想娶谁也不会阻拦。”袁植感慨道。
谁也不知道元骋为何宁愿养个外室也不娶亲,兴许是没来得及娶,人就没了,也兴许就是没往那方便想过,总之个人都有个人的生活态度吧。
袁家的大儿子袁枫在沣州任职,其父袁司马最近又与沣州节度使副使联络频繁,厉奕想不注意到他们都不行。现在又牵扯到了周司,说不定十年前的贪墨案,并没有清理干净,在多年以后又有余烬复燃的迹象。
看来,山北道这池水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污浊不堪。
叶锦羽粗略估算了一下叶如潋留给她的家产,如果全部换成真金白银,差不多能有四五千两,如果把这些银两换算成人民币,取个中间值按照一两银子是1000元,那四五千两白银,总价值就有四、五百万人民币。
啧,没想到叶如潋是个百万富婆,更没想到她是在古代实现了当富婆的理想。
不过这些家产里有好多大物件不好去兑换成银子,所以如果以后她真的有机会离开这里,最多能带走一、两千的白银。
嗯……其实还算是个百万富翁,吃穿住行肯定没问题。
有钱傍身的感觉真好,叶锦羽瞬间感觉自己有底气多了。
然而有底气是有底气,没自由还是没自由,她现在还没有混到非拼死逃跑的地步。所以离开这里的事情,还有时间从长计议。
眼下需要她做的事情就是去看望周司。
只是明疏园里却一团乱,她刚走进院子里就嗅到一股紧张的气氛,慌忙抓住一个跑过来的小厮追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周公子的病情突然加重了,明明昨晚睡觉前还好好的,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叫也叫不醒,刚才还吐了一大口血。可是吓坏小的们了,侯爷交代不能让周公子有事,谁知……哎,小人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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