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守着少爷,有任何闪失你们也不必再来见我,自行了断谢罪吧。”
祁观语看一眼那两个惊恐不安的护卫,没有再反抗,而是最后对父亲说道:“您说您是为了祁家,可您却将母亲和锦羽都拉下了水,您根本就不是为了祁家,您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如果您还要继续伤害他们,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您,您也不再是我父亲!”
扔下这些话,他便自己走了出去。
太守府里,厉隋屋里的灯火已经灭了,但床上并没有人,只有桌边坐着一道高大的人影。
将近四更天时,有人轻轻叩响屋门,厉隋面色一凛,还没有动便看到一个东西帮下面的门缝里塞了进来。
没多会儿,外面人的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厉隋走过去拿起地上的东西,是一封信,躲进床上划开火折子打开来看,是祁观语叫人传过来的。
还没有看内容,他便猜到祁观语失败了,等看完内容,他马上销毁,趁着夜色正浓,形如鬼魅地悄悄潜出太守府。
祁观语果然了解他父亲,早就料到自己很可能也会被关起来,所以在离开太守府时就安排好了一切。
他身边还是有几个心腹的,放走侯爷不成问题。至于后面的事情,就看侯爷如何安排了。
叶锦羽在房间里度日如年,一连三天她只见到过来送饭的婢女,再没有旁人,不知道外面又发生过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侯爷有没有中了祁偃的计。
想来应该是没有吧,不然她这里也不会如此安静,至少祁偃会拿她用苦肉计来威胁一下侯爷。
又是一顿晚膳,婢女提过了一只食盒,又提走上次留下的那只,出来以后打开一看,又是一筷子未动。
难怪表姑娘看起来那么虚弱,婢女很快就将这个情况告诉了夫人。
叶锦羽无力地躺在床上,脑袋瓜晕晕乎乎的,忽然想起来,她刚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被饿了三天,没想到她最后的结局又要以这种方式结束吗?
上次还有妙音挂念着她,甘愿为她冒险。这次,在这个本该都是她家人的地方,却不会再有人像妙音那样关心她了。
叶锦羽自嘲地咧开嘴,可惜她真的没有那么多力气了,那表情勉强在脸上维持半秒就消失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开锁的声音,晚饭也送过了,明早才会来收拾残羹冷炙,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
脑海里突然一个激灵,终于想到自己为何会被关在这里了,她慌忙颤抖着胳膊撑起身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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