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次听说,但他有先帝的手书为证,还有项晖作保,所以本侯暂且相信了他。怎么说你身上也留着项家的血脉,所以在营救你这件事情上,我相信他们是真心实意的。至于妘前辈的事情,我已上报陛下,很快便会有结论。”
叶锦羽露出一脸了然,随后又问道:“那妘前辈也不知道苍南余孽有什么动静吗?”
“他还在试探追查,一有消息就会传过来。”厉隋说。
叶锦羽点点头,坐着喝了杯水,外面的天色越来越亮了,她却没有睡意。又想到这些天在祁府的事情,突然问道:“对了,我记得你刚才说表哥也被关起来了,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我舅、祁使君不会再想法子来抓我吧?”
厉隋意味深长地笑起来,“那也要看他还有没有那个功夫来做这些事情了。”
“你这是又有安排了?”叶锦羽看他那副胸有成竹地模样,既觉得这样地他很可靠,又忍不住想笑,歪头道:“我怎么觉得你是猫祁使君才是老鼠,那我表哥呢,你又是如何安排的?”
厉隋不满道:“总在我面前关心别的男子,本侯可是要吃味儿的,祁参军也非三岁小孩儿,他自有自己的打算。”
叶锦羽看他故作哀怨,抿着嘴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噗嗤笑出了声。随即配合地在嘴上用两根手指比了个×,还轻轻地在嘴唇上撞了两下。
刚才侯爷虽没有正面回答,但只听他那些话也能猜到,表哥应该是没事了。
再说虎毒不食子,祁偃肯定也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儿子。
如她所想,侯爷去演戏要人那晚祁观语就趁乱自己跑了,出来以后便带上捕头和另一个心腹直奔出城。
他们一路乔装打扮直奔京城的方向而去,祁观语被关着的那几日想的很清楚,父亲现在的情况肯定是不可能真心悔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