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觉得此刻的二哥意气风发,如此刻天上骄阳一般耀眼。骄阳是不会错的,他只需要静静地享受那暖暖的光。
耳边净是呼啸的风声,四周皆是美景,可眼中却只有眼前人,忘记了思考,也忘记了自己太子那拘谨的身份,皇帝叔叔的教诲,以及他人的那些奇怪的目光,随二哥而动,如同……夫唱妇随?
“呜呼!”一声长啸,自向来沉静的叶锦羽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厉隋也跟着附和了一声,回过头来,两人相识一笑。
骄阳蒸发清晨的寒露,长风划破天上的流云,即使已是人间七月,却只有七月流火,消了暑气,而芳菲,未尽。
一条不知名的小河,似是黄河的一条很小很小的支流,上面有条宽阔的土堤,两边是鲜艳的花朵。牡丹在其中并不繁茂,每隔几米才有独放的一两朵,可每一朵都是那么鲜艳与娇美,雍容华贵,国色天香。
不过尽管如此,厉隋也只把速度放缓了一半,繁华皆是过眼,唯有身后那人才能让他感到心安。那一天,当他从上官彧口中知晓厉晨暮暗调五千晨暮军回京之时,一股绝望之感涌上心头,也许真该听从厉晨暮的劝告,放弃这次竞争,可当他想到叶锦羽之时,他是那么放不下,那块黑色的令牌,便是号召他暗中培养的三十死士的标志,既然正面无法对抗,那便只有——斩!首!
而在这次一去不复返的行动之前,执行这一次事关生死存亡的行动这前,请让他放纵自己,享受这一晌浮欢。
长堤上,两人尽享这美好的时光,虽然他们心绪各不相同,一个憧憬未来,一个思量当下,但那些他们所经历的时光,必须要有对方。
鲜衣怒马少年郎,一日看尽长安花!
午后,天边残存着未落的夕阳,叶锦羽与厉隋停留在土堤上的一个陡坡,皆是双手撑着后面的土地,仰头看向远方。
“咕噜咕噜——”叶锦羽的肚子饿了,“打着锣鼓”想要进食。
厉隋侧头看他,“要不我们回去?”
天色已晚,他们也确实该走了。
叶锦羽答应,二人这就上了马,一路狂奔,潇洒离去。
还没临近长安,厉隋心中便升腾起了一股烦躁之感,他是多么想这就带叶锦羽逃出这藏污纳垢的地方,可他知道,其实一直有人在注视着他们,他虽看不见,但从回来时路上那几乎没有的有人途径的痕迹,自然而然便能猜想个七八,也是,就算老皇帝敢于放手他最爱的小儿子,他们的那位“好大哥”也不会让他们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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