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中听闻:他是前朝遗老。
……
叶锦羽是听到过那最后一声惨叫的……
牢房中好像是那样一如既往,分不清日夜,算不清时间的漆黑,以至于叶锦羽不知道现在到了几月几日。
但今天,白沫的饭菜送来的很晚。他脸上没有了那标志性的微笑,一身长衣,依旧是那么惨白。
叶锦羽是乖乖换过囚服的,却不忍直视那木刺为他带来的伤疤,以及……那朵桃花。
“吃吧。”白沫唤了叶锦羽一声,这已是他所能给予的最大恩赐。
“那位老人呢?”叶锦羽多了一句嘴。
“杀了。”白沫回答,声音有多么风轻云淡,他那淡漠的表情就多么惹人生厌。
“你们怎么能这样?!”叶锦羽一向不大的声音在此时升高了不止一星半点,似在质问白沫,更像在质问一个他现在无法见到的人儿。
白沫的表情阴沉下来,脸黑的快能滴出水,“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这么说话。”说完,白沫便径直离去了。
而这句阴狠的话也为叶锦羽带来了灾祸,更准确的说,是噩梦。不出一会,那两个将老人带走的狱卒便来将他带走了。
……
黑铁制成的镣铐在地面上摩擦,发出“滋啦”的声响;狭窄幽长的小道弥漫着积年累积的血腥。今天,这地面上本就与鲜血接触过多次的泥土再一次被猩红所玷染。
叶锦羽是没见过这座牢房的,这里对他而言是一个全新的地方,同时,对于那些死去已久的冤魂来说,这里是他们日夜哭喊的“家园”。
“呕——”还没走进,这狱中难得的微风便将那几乎浓郁的化不开的血腥送入了叶锦羽的鼻腔,令人感到无比的恶心。
白沫举着火把,慢慢地将这其中的一个个火盆点燃。这些火本应该是能将这狭小的地方照个通透的,可现在……昏暗,夹杂了许多阴森的意味。
“你本可以不用来这的……”这是白沫对叶锦羽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没等厉俊辞应声,白沫便径直朝外面走去了,他明白,那两个狱卒知道该怎么做的。
“砰!”叶锦羽被那两人野蛮地砸在了墙壁上,剧痛,随着后背伤口的裂开,血又一股股从叶锦羽的体内流了出来。
他勉强起身,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堪堪能见狱中的布置时,又是一拳砸在了他的小肚之上,巨大的力道,打的叶锦羽身体立刻如同虾仁一样蜷曲了起来,瑟缩在那墙角,从嘴中吐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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