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地躺着,睡着,好不理睬厉隋的话语,以及话语中的关怀,也许是不接受,也许是无法接受……
见他这幅模样,厉隋只好站起身来,悄悄地走了出去,来到牢房外转角的墙根处,背靠墙壁,仰头止泪,闭上了双眼。
……
厉隋走后没多时,叶锦羽就又睁开了他的眼睛。视线里,已然没有了厉隋的半点影踪,只有那被灰尘记下的浅浅的脚印,证明他曾经来过。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他挺喜欢厉隋的,见到他时,心中喜悦,但又因为那莫名的一丝怨怼而迟迟未有起身相迎,还退了回去。
“哎——”一声长叹,无喜无悲,心中无限迷茫。
……
不多时,厉隋又重新踏入了这片漆黑的地方,同时带来了一件温暖的棉袍给背对着他的叶锦羽搭上。
叶锦羽一哆嗦,猛然回头,才发现他的到来。
“厉隋……”叶锦羽唤了一声,却发觉厉隋死死地盯着他的腰处看。叶锦羽也随着厉隋的视线看去,那里,还未长拢的伤口渗出了鲜血。
“血流出来了。”厉隋有些无措地说着,从怀里掏出手帕,轻轻地为叶锦羽覆上那流血的地方,不让那里流出过多的鲜血。
叶锦羽仔细地看了厉隋一眼,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扭过头去,便又闭上了眼睛,任由厉隋去摆弄。
厉隋眉眼一低,长长的睫毛更是在不自觉地颤抖,取了一瓶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出来,打开瓶塞,一点点地为叶锦羽涂抹均匀了,然后脱下外衣,撕下了一条贴身的锦缎为他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厉隋又重新坐在了叶锦羽的床边,用手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位娇气的孩童。
“好好再睡一觉吧,明天,我接你出狱。”厉隋向叶锦羽承诺。即使是好奇厉隋为什么不现在放他出去,叶锦羽也没有问出,那埋藏在他心底里的那丝怨怼又使他沉默了……
没过多时,厉隋见叶锦羽好似睡熟,他才起身,缓缓向牢房外走去。察觉到厉隋走远,叶锦羽才缓缓爬起,望着地面上那淡淡的痕迹,叹着气倚靠在墙上。
……
深夜里,悠长而又罪恶的狱中通道。曾经的牢笼管理者正在通道的尽头,那处环境最为恶劣的牢笼里“享受”着夜来寒风,以及湿气与即将凝成的露水。飞卢吧
站岗的新来的充当狱卒的士兵们打着哈切,有的打盹,有的喝着偷偷携带进来的小酒,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玩忽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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