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皇上,不知道好没好点……”
“陈师傅。”亮子又拍了两下陈师傅的肩膀,“您还是别担心了,我看过一眼那人,身上虽脏,可衣服不差,肯定是哪个王府的豪门,也有可能是被哪个豢养……总比我们这填沟壑的东西强吧。”
陈师傅摇了摇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哎……”
亮子给陈师傅舀了一大瓢油茶,喂到了他的嘴里,“别哎了,那种大人物岂是我们这平头百姓能管的,您平日这般教导我们,怎么真做起来就亡了神呢?这油茶好吃吧,比我们那边味浓!”
陈师傅也应和着点头,只是呆呆地瞅着街道,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诶,诶,你看那人,剑上都是血!”民众议论,热闹的街道上立马空出了一条道来。
人群一阵骚乱,只能远远瞧见一只兵甲洪流穿梭在其中,不为别的,只为排开人群。而这对兵甲洪流的最前端,有两个男子,一个衣冠楚楚,一个麻布粗衣。除开生的俊俏,两人仅剩的共同点恐怕就是手中都有一柄唐刀了。
陈师傅立马提了衣摆出门,拉住一个民众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也不敢高语,连忙说着,“好像是有人行刺,正被吾皇追杀……”
“啊!”陈师傅惊疑,“何人敢如此大胆?”
“不知道啊……额……好像是前朝太子,叶锦羽!”说完,那人便再也不搭理陈师傅了。
陈师傅探出脑袋向外看,只觉那一袭布衣有些眼熟,而那锦衣男子脚步凌乱,显然是气急败坏,又见他胸口血染,应该也是被人砍了一刀。但他丝发飘舞,眼神凝重,气息也比那布衣男子深沉许多,恐怕不多时,布衣男子便会在他凌厉的攻势下落败。
让人疑惑的是,到了这个份上,那锦衣男子似乎还有所保留。
“锦羽!你这次过了!”一声暴喝,那布衣男子明显失了神。一个转身,跌跌踉踉向前爬了好几步。陈师傅定睛一瞧,便将叶锦羽认出,“叶兄弟!”
一时脑热冲出,陈师傅一横,挡在了叶锦羽与那利刃之间,原本厉隋已计划周全,算好何时收刀,结果控制不住,一刀刺入了陈师傅的后背,贯穿了他整个胸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