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
又加靠前了三步,那人好似有所察觉,猛然息声,喝了句,“谁?”
抿笑,厉隋靠上了那书生的窗台,不与他回答,顾自问到,“这《滕王阁序》,写的不错。”
“那是!”那书生显然酷爱此赋,眼中闪烁着光华,厉隋细细想来,就算是不会背诵也会吟了。
“能背给我听听嘛?”大晚上的,好不容易来了兴致,厉隋暂且不愿离去了。
迟疑,那书生竟泛起了犹豫,“你是何人?”
“嗯?”沉吟了一会,厉隋打趣道:“你这一生的贵人!”
疑惑之色在书生眼中更浓了,即使此处没有月光,无人得窥。
“既然你是贵人,就应该有点贵人的样子。你说,你打算怎么帮我这一身穷困潦倒?”
厉隋一笑,随即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那书生不顾,只是朝厉隋投了个白眼,不以为意。
正当书生正准备将《滕王阁序》等篇目默背一遍,准备睡觉时。突然,一点红焰,出现在了漆黑的月色里。
越走越近,越走越清晰,直至那人,出现在了书生的眼前。为它窗前那枯竭的灯盏添了一瓢灯油,然后用其手中的红烛,点燃了那一盏窗灯。
随即转身,默默离去。
“喂!”那书生叫住了厉隋。回头,却听得那人言,“我还没背给你听呢!”
一笑,将红烛随意熄灭,放入那油桶。寂静的夜里,街上空空荡荡,飘散着一句,“刚才,我都听见了——”
后来,这书生无用,没能考上进士,黯然回了老家,再后来,他经了商,赚了钱,成了他们最大的富贾。至于后来的后来……那书生的家乡一年曾考中了一百八十三位进士,占了那年进士榜的一半。
那书生姓“顾”,那年没有一个姓顾的进士,可那里的才子都在相传无“顾”不开科的神话。
厉隋毫无目标地游荡在街上,却又没有回去的欲望。至于那青楼门前尚未入睡,看能不能在勾搭一位公子的老鸨,厉隋也是丝毫没有在意。仅仅是在远处默默地看着那一片红灯繁荣,沉吟许久。
不知不觉,走到了宫门前,厉隋将油桶递与了两位门官后,又自顾自地出去游荡了。
朝着一个方向不停地走着走着,直到看到那这片土地上最高耸的城墙。历朝历代,多少人士,困在墙里,了却此生。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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