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有意挑衅,只是他叶锦羽实在是太过分了!”
“锦羽他怎么了?”谈及叶锦羽,厉隋的情绪不由紧张了起来。
一声冷笑,薛武:“他怎么了?他杀了我薛家极为优秀的继承人。陛下!我薛家勤勤恳恳,辛辛苦苦多年培养人才,为的就是将来对付那突厥能大获全胜,少让百姓遭战火迫害,妻离子散……”
“叶锦羽不可能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杀你那子嗣肯定有他的原因。”厉隋将这番话说与薛武,又好像说与自己。
听得此话,薛武不由急切了起来,双手摊平,站到厉隋对面,摆出一幅势要与厉隋将此事掰扯清楚的道理。燃文
“陛下,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前车之鉴可是后事之师!”
“您看那叶锦羽的父亲,叶道。看上去和和气气,可您知道他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你再看看他娘,一个村妇,对先皇是那样嚣张跋扈。”
“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母必有其子!这道理,陛下你怎会不懂啊?”
“别看他现在好似人畜无害,万一哪天有了异心,首当其冲的便是陛下您了!”
厉隋按下薛武正在空中不自觉翻飞的手,认认真真地对其说:“凭我对锦羽的了解,他肯定不是那种人!”
“陛下!老臣还是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您知道他今天来找我干什么吗?”
一愣,厉隋摇了摇头。
薛武见状,连忙将叶锦羽来找他的事和盘托出。
“陛下!他可是来找我习武的。我看过他的秘籍了,那里面可都是旁门左道一样的杀人技。要让那厮练成了邪功,谁会最先受到伤害?”
厉隋禁闭嘴唇,看着薛武,自己却没有给出答案。可薛武却是忍不住了。
“当然是您啊!”
偌大的屋子,在薛武的话音落后寂静的无声,凝重的氛围,让厉隋快要无法思考。
“这,这,这怎么可能?”
手背拍掌心,薛武又说:“陛下您想啊,即使是楚大臣都有可能叛变,他可是您最忠心的心腹;而他叶锦羽呢?您抢了他的皇位,还没收了他的封地,甚至还当众杀了他的人。”
“换作是您,您怎么想?我想,这问题换作任何人都不难回答!”
谈话至此,薛武相信厉隋是个聪明人,剩下的一切都不用明说了。现在的他,只等厉隋一句话,便要去亲自抓捕那杀他儿子的叶锦羽。
一袭金袍,在阴影下忽明忽灭,今天,厉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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