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廖大夫年龄看起来最起码九十岁了,额头和手上都长了老年斑,人虽然看起来硬朗,但可以肯定,已经快进入人瑞的年龄了。
我在旁边站着,看着,冷眼旁观。
观察了观察这位廖大夫的气场,可以感觉得出,很稳健,几年内是死不了的,这到说明了他有些本事,最起码把自己养的福寿绵长。
这时廖大夫给把金妍儿把脉,一言不发,有好几次都中断了,搓了搓手,又重新摸了摸脉搏,才沉吟了许久说,“小李在吗,小李,小李。”
喊话的口音是典型的河南口音。
这位老人当年应该是河南人。
这时跑出来一个厨子,在那擦着手说,“师爷,有事啊。”
“把你的师叔,师伯们还有我的那些孽障儿子、女人都叫来。”
“师父,有事?”
厨子不理解。
廖大夫哼哧了一声,“有本事交给他们,快快去叫。”随即摸了摸不多的胡子说,“这个脉象,我行医七十余载,第二次摸到,上一次还是三十年前了。”
“第二次摸到?!”
我和金妍儿瞬间眼前一亮,大为惊喜,“那这么说,廖大夫你有办法了。”
“是啊,廖大夫。”
激动不已,好像是万年冰山突然遇到了太阳,要融化成涓涓细流了。
这位廖大夫倒是沉得住气,“还是等我的徒弟们都来在说把。”起身又拿起鸟笼,开始逗鸟,喂鸟,还问我们,“你们干嘛呢,走吧,我那些孽障徒弟、儿孙们,遍布世界各地,我就算通知过去,也得两三天才能赶过来,你们就等等把,反正这病短时间内也死不了人。”
“走!?等?!”
这是没想到的,居然这就让我们回去。
我更直接,“廖大夫,你既然把脉把到过这个脉象,那就一定有办法了,你就大慈大悲帮忙吧,您要多少钱好说。”
“哼!”
廖大夫吹鼻子瞪眼睛的看着我,“乔丫头,这是你朋友,一点规矩都不懂吗?”
“您老别生气,他是为自己女朋友担心。”
乔英连连拽我,“走,走,出去说,廖大夫看病是不要钱的。”给我使眼色。
我和金妍儿一看,直挠头,还想留下在多说说,但廖大夫这个表情,我们只得告辞,“那廖大夫您先忙,我们先走了。”
“走吧,走吧,我的弟子来了之后,我会通知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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