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也没有再来,云儿索性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困了便睡,醒了继续读,吃饭喝茶也不停。每当看的头昏眼花,就回头看看满满当当的书架,瞬间就来了精神。那是什么精神呢,大概是绝望的精神吧。远处的树枝上,坐着一个黑袍的男子,腰间别着一管玉箫,拿着酒壶倚着树干看着窗内蜷在角落里的,小脸憋的通红的女孩,周围围着足够埋掉她的书,眉眼间漾出了笑意,久久不曾消散。
一月时间弹指间到来,暮下西风风火火的闯进房间。
“好热好热,来吧。都看完了吧!”
“呃..好像..还差很多。”
“那是你的事,我要开始考了!”
“呃..好..”
“刑天兽有几种流传故事?”
“这..五种?”
“不对!”
“。。。。。。”
“何人造字?”
“仓颉!”
“仓颉何故造字?”
“这...”
“回去重看!”
“是...”
“蟾蜍为何能跳的比树高?”
“我...不知道...”
“一塌糊涂!再给你一个月!下个月我再来考你!”
云儿一阵头大,紧接着又进入了日夜不分的书香中。树干上的男子,好像每日夜里都会来这里喝一壶酒,看着窗内的女子发笑。
一个月后
“准备好了吗?”
“是。”
“开始了喔!”
“好。”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这...”
“猫怎么知道鱼好吃?”
“我...”
“什么花开的最快?”
“我..不知道..”
“一窍不通!都两个月了也不知道读了些什么!读书就要读透!再给你一个月,好好的读!”暮下西带着恶作剧的笑容离开了。
一个月后
“准备好了吗?”
“好了!”
“人砍头以后还会不会痛?”
“人被砍掉脑袋后不可避免地还要经受几秒钟的痛苦。即便使用被公认为最“人道”的断头台,死刑犯也难以逃脱至少持续两三秒钟的剧痛。不少例子说,在刽子手行刑后死刑犯的头颅依然“活着”。举例来说,一名刽子手在一个死刑犯被砍头几秒钟后,刽子手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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