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出了缸,被过长的外袍绊了一跤,只好在外袍底部打了个结。
虚古环顾了一周,非常欣慰这里的人虽是迷信,但是好歹怕死,刀往脖子上一架也就没人敢拦了。倘若真有几个迷信都不怕死的,那可就当真难办了。
辕岳国
“不要!我不要这个胡子!我想要那个花钿!”水云指着桌上的道具说到。
“可以啊。那你自己易,反正也教过你。”
“你教的易容我才学了几天!一动武就容易穿帮!不行不行,你帮我!我要那种国色天香的!”
抚云不着痕迹的抢回来水云手中的花钿,幽怨的说“夫人本就花容月貌倾国倾城,长了一张会骗人的脸,还想怎么易?直接投诚跟了二皇子岂不好?”
“哎呦!好啦好啦,逗你呢!大醋坛子,男装就男装吧!把我胡子弄紧一点,别到时候掉了,我都没威严了!”
抚云还是有些不高兴,又怕水云生气,压着委屈说到“你记得等会如何说吗?要叫我什么?”
“咳咳!”此时已经变作下人打扮的水云挺起腰板,装腔作势的说到“夜里没酒了,你们一个个还不赶快孝敬着!”
抚云一看笑着摇了摇头,当真发现自己古灵精怪的夫人是个骗人的好手。
二人一路飞到了辕岳国的后营,隐在树上打探情况。
只见底下屋里一个和抚云一模一样的人正在饮酒,此时看起来已经有些犯迷糊了。周围一个守卫都没有,看来抚云的信息很准确,二皇子不得军心,不能领体面的军务,此刻正清了手下,一个人在借酒消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