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国师的话,夫人应该已有了一月的身孕。”
虚古微微一愣,突然脸上藏不住的大喜之色,不再理太医,全然不顾礼法的冲到了床边,一挥手撩开了帘子,探身进去紧紧抱住了送竹。
“国师这是干嘛啊,太医还在呢...”
虚古这才松开了手,有些嗔怪的问到“你怎么不告诉我!这几日如此奔波,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送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妾身也不知道啊...怎么突然就...”
虚古听了,这才从帘中探出头,大喜过望的说到“赏!太医丹心妙手,赏白银百两,主母大喜,整个天机阁上上下下每人都去账房领赏钱!”
说完,虚古送走了太医,又去挑了伺候送竹的丫头婆子,吩咐人去安置生产的一系列事务,这才又重新回了房。
“国师...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妾身啊...像个孩子似的。”
虚古一直坐在床边摸着送竹的脸,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有吗?哈哈!腰会不会酸?有没有觉得很累?”
送竹看着此刻威严尽失,毫无国师风范的虚古无奈的说“没事...国师不必忧心。”
虚古看着送竹这样,突然俯下身将送竹压在身下,紧紧的抱着送竹。送竹没有动,感觉到虚古好像在微微颤抖。
“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送竹心里一阵触动,国师...好像,是在哭?
辕岳国皇宫
“王兄,大势已定,又何必如此忧心呢?”
“酿春,这么多年了,难为你在风尘之地呆了这么久。”
“王兄这是哪里话?只要是为了王兄好,春儿什么都愿意做。”
“酿春,你说,孤是不是错了?”
“皇兄...”
“孤这几日,总是梦见松茶和六弟。梦见当日我们四人把酒言欢,年轻气盛。当时你和松茶最好,总和松茶做些点心叫孤和六弟去吃,把我和六弟吃的啊,是叫苦不迭,几日就胖了好几斤!”
“是啊,那时皇兄什么都让着我们。在我们眼里,皇兄无所不能。都说楠松侄儿聪慧过人,文韬武略无所不通。若是比起皇兄当日,也只是比得上三分而已。”
“楠松...”辕岳国国主沉思片刻,笑了笑说“他母亲贵妃心思灵巧,他自然也得玲珑些。”
“皇兄,贵妃,最像松茶,是吗?”
辕岳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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