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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并不知道,应该说是,没有任何人知道,有一个白衣男子在舒云谷抚了三日的琴,弦断音垮,男子独自离开了舒云谷。
很久后,和轮椅一起停在了一个窗口的树下,一直静静的看着那个无声无息的屋子。
窗户是开着的,抚云的眼睛很好。
直到那个黑影离开。
抚云始终都是淡淡的,无悲无喜,不温不火。
当红妆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天知道她再一次看见那个黑衣男子时究竟有多绝望!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他红妆就会觉得危险,此时也不由的缩进了被子里。
男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见她醒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将药碗递了过去。
“你!你怎么又来了!”
男子突然顿了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样子。
红妆警惕的看着那碗药,她现在非常有理由相信,药里下了剧毒,一口下去就会一命呜呼!说不定死相还会惨烈至极!说不定死时还会变成猪头!
见红妆没有接过药碗,男子的目光变得冰冷,缓缓收回了药碗,举至唇边,轻轻仰头。
红妆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又重新风轻云淡的将药碗递到了自己面前。
红妆突然觉得,这个重缘和昨天的有些不同。虽然没用说话,却没有了那些杀气,而且...他自己都喝了,看来药里没毒,红妆也没有理由不喝。
毕竟生病也不是闹着玩的,虽然不至于就死了,但是难受还是真的难受!
红妆接过药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又重新将药碗递给了重缘。
重缘接过了药碗,却没有起身去放,而是将药碗放到了地上,重新从地上的盆里拧了湿帕子,递给了红妆。
红妆疑惑的接过帕子敷在了额头上,冰冰凉凉的舒适感让红妆一瞬间心情大好,也不愿意去管那个莫名其妙的重缘了。
“那个,我要出去走走!”红妆顿了顿,“我已经躺了好多天了,你走吧。”
重缘用有些疑惑的眼神看着红妆,似乎是不明白如今发着热,她要去哪里。
红妆当然懒得给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解释那么多了,爬下床就开始自顾自的梳洗了起来。
还是很难受,不过并不碍事,红妆还是能站起来的。
重缘一直静静的坐在原处,看着红妆旁若无人的梳洗打扮,她的脸还有些肿,不过看起来好像顾不得那么多了的样子,没一会就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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