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怎么知道我很厉害呢?”
“奴才是听哥哥说的!”
哥哥?原来王宫里还真有人会觉得自己好。红妆忽然就来了兴致,“你叫什么,带我去瑯颐馆转转,我还不知瑯颐馆设成了什么样子呢。”
“回国主的话,奴才叫阿乐。”阿乐一边带着路一边回着红妆的话,红妆一路瞧着风景,没一会便到了瑯颐馆。
瑯颐馆穿过了一片梅园,如今春天,虽是无花倒也被挡了个重重叠叠,倒是有几分曲径通幽的意味。
真是的,这个无夜!搞这么复杂!谁会记得路啊!
红妆心里忽然有些后悔,想想自己等会就要避着人,不顾国主仪态偷偷用轻功找路飞回去,不禁又开始骂起无夜。
到了瑯颐馆,阿乐不能进馆,只在旁边老老实实的站着。红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个师傅,怕阿乐他们年纪下,进了馆容易碰坏东西,这才只准他们在馆外的。
来都来了,红妆便自己提着裙摆进了馆,一时琳琅满目金光闪闪的晃的红妆眼晕。
果然,无夜就是喜欢这最俗气的大黄金,红妆念叨着,将挂着墙上的一拍画作一幅一幅的打量了过去。
一瞬间,红妆的目光便锁在了挂在靠里的一幅画上,看起来不像是新画,可是...
“国主?奴才月生,给国主请安。”
月生?一道悦耳儒雅的男声传入了红妆耳中,红妆的目光却依旧没从那副及人高的画像上移开,没有搭理那个不入名的奴才,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
几乎是和红妆同样的大小,那副画上,也画着一个照镜子般生动的红妆。带着明媚的笑靥,美到不可方物。
看了好一会,红妆才半回过神来,指着那副画问道,“绘此图的画师何在?”
“回国主的话,此图,是奴才所绘。”
“你画的!”红妆这才回过了头看向了月生,这一看,便再一次定住了。“你叫什么!”
“回国主的话,奴才,叫月生。”
月生?红妆直直的盯着月生,一点点凑近,企图能将他看的仔细些。近在咫尺时,月生却下意识向后一躲,赶忙低下头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芜漠国与涅华不同,红妆不喜欢看奴才动不动就跪下,所以芜漠国的行礼只是躬身便好。
“月生?你见过我?”
这是一张,美到毫无瑕疵的脸,出尘的气质,让红妆想象到天下能与他比较的,也就只有抚云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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