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下去真的就不好说了。”
“会再变成疯子?就没办法好吗?”
“当然有办法。那是她自己的心结,见到盟主也就好了。”
雪莲女沉默了,恰莎也沉默了。
这就好像是为红妆宣判了死期一般。
“盟主最后的愿望,就是她好。”恰莎的声音压了下来,有些发哑,“保不了盟主,连她也保不了吗?”
“原先我还真不懂什么叫苦命鸳鸯。”雪莲女顿了顿,“原来这鸳鸯,还真没有单飞的道理。”
抚云没了,恰莎最大的愿望,就是完成抚云最后的愿望。而雪莲女自问,并没有恰莎那样的伟大,至少,没有到了为了红妆牺牲自己的挚爱的份上。
红妆再醒来时,却依旧是心乱如麻。思念抚云,就好像是心里在被无数密密麻麻的小针一点点刺着。不深,也不是痛不可当,可是一分一秒也停不下来,始终是那样煎熬着。
除了...
红妆意识到了,除了在月生身边的时候。
他到底是谁!
有时,人总是喜欢将事情按照自己希望的那个方向去揣测。
或许,月生就是抚云?是抚云用了易容术,就像从前他装成重缘那样!
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红妆再一次飞到了琅颐室。
和红妆想象的不一样,月生并没有画画,还是坐在昨日那个小席子上,把玩着面前各式各样的红色的东西。
矿石,花瓣,珠宝,还有几个小盏装着什么,都是红色的。
“国主似乎很喜欢听门?”月生头也没抬的问道。
“你...”红妆突然就收回了自己刚刚的一肚子问题。
本来是想刨根问底,将他是谁,从哪里,他心上人是何人,为何进宫做画师都问个明明白白。本想,将他是谁彻底弄个清楚。
只是话到嘴边,红妆忽然就问不出来了。有些害怕了。
怕,不是他。便是又失去了一次他。
“国主这次可是要来看日落?”
红妆见月生依旧带着笑意,似乎是没有在意早上自己忽然离开之事,这才坦然的坐在了早上的位置。
“看日落,可还有伴月酒?”
月生却是摇了摇头,“这会水滚了,国主饮些茶也是好的。”
“怎么,打翻你一坛,便不再给我了吗?这可有些小气了。”
“呵~国主若真想喝,我去取来便是。”月生轻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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