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死,也要叫他吵的死了才好。
红妆最后的记忆,便是眼前的那一袭红衣。
准确的说,是被鲜血染红了的白衣,红妆尚不知,那究竟是何人的血。
“你怎不记得了,你说爱我,你说你爱我,你还记得吗?”
“原是我将你我记错了。”
抚云的眼里满是红妆,红妆当时对什么都模糊,唯独这个,记得清楚。
再一醒来,已经是在枯梗地外三十里的山下了,月生抱着红妆,正极有耐心的一点点为红妆喂着发苦的汤药。
“你...你怎的...”
“别说话,伤元气。”月生用木勺点了点红妆的唇,“你当真是叫我信不过,若我当真如你所愿,你该怎么办?”
“是你...咳咳...是你救了我?”
“不是。”说是不让红妆说话,此时月生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答着,“我赶来时涅华军已经离开,火势还没下去,我翻了许久,最后在芦梗地后的山石上找到了你。”
是梦吗?
还是真的?
“你可还...咳咳,还见过别人?”
“不曾。”顿了顿,月生接着道,“他教我这样说。他说,叫我待你好。我想,他该是你梦里唤的抚云吧。”
“你!你说!咳咳!你说...”
月生瞧红妆急了,急忙替红妆拍着后背顺气。
红妆死死钳住月生的手腕,“他在哪!”
“他死了。他最后的力气,没办法将你送回芜漠了,只能将你放在芦梗地后的山石上。”
抢他人之功,绝不是君子所为。月生深知抚云此事用心,自然不会埋没。
之后红妆怎么选,月生不怕了。只要自己陪着她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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