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郭浮会气急了,“你看着!你看朕舍不舍得!你上朝之前想不出办法!朕告诉你朕什么都敢!朕什么都干得出!”
虚古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会,还是无奈道,“皇上,可知玉玺失窃?”
“不知。”郭浮会有些懵,有些不懂虚古这是何意。
“既然皇上都不知,还有何人能知?”
“可是贵妃,她已经...”
“贵妃身处后宫,做了个梦也是常有的。如今国玺在这,天机阁亦搜不出国玺。”虚古抬头望着郭浮会,指了指自己跪着的膝盖,“皇上拿着玉玺,又怎能说臣盗了玉玺呢?”
“可那玉玺是药玉!”郭浮会明白了虚古那死不承认之法,又好气又好笑。
“是啊,谁敢将那玉玺割下一块去试试呢?”虚古做诧异装问道,“如今的,怎么就不是药玉了呢?是或不是,谁还能比皇上更清楚的呢?”
郭浮会被问傻了,一时发觉,竟没一点问题。
是啊,郭浮会自己都看不出来,谁还能看出来呢?
这下子,郭浮会连着几声笑,遂而瞪了一眼虚古,示意他起来。
虚古还是没有解释国玺的去向,可是郭浮会却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这是在郭浮会喊出药玉二字时,同时在脑中蹦出的。他想起来了,虚古的夫人,抱病至死,后来丧礼出了七日,一时还闹得满城风雨。
后来,虚古带进宫的那个姑娘,容貌与夫人相似这一点,郭浮会可以理解,毕竟自己也曾经遇见过,可是虚古的袒护却是造不了假的,也就是说,从来都只有一个人。
虚古的夫人得了病,虚古偷了玉玺救了他的夫人,怕引人耳目,又在他夫人病好以后换了个身份,重新接回了天机阁。郭浮会这样猜想,也是个八九不离十。
只是郭浮会没想到,素来都是虚古教训自己,雨露均沾,君王无情,他更是个无意流连儿女私情之人,如今方知,无情之人动起情来,竟是要比旁人更胜几倍不止。
虚古见郭浮会开心了,便说今日不是最好的时机,该要再拖拖,今日他本该称着抱恙,告假不上朝的。
郭浮会听说虚古要告假,本是一千一万个不乐意,却见着虚古捶着腿,心想今日却是教他跪的久了些,一个没夫人的老男人了,有个伤痛也是叫人心疼,心里一软,便又准了告假。
来时上阶的路走的有多轻松,如今回去的下阶之路,便走的有多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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