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那是前几日刚刚做好的,本想着洞房夜送给红妆。
大婚没有停,一切都按照了原来的安排进行着,只是喜宴下的,是哭声还是笑声,月生已经无意理会了。
又或许,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世上,会为了红妆掉眼泪的,唯剩一个月生罢了。
是月生替红妆理了容颜,清了血迹,又将冰种,替红妆喂了进去。
舒云谷该是让红妆舒心的地方。月生挑了地方,将原先自己住的冰窟,移到了舒云谷,如今给红妆也是正好。
红妆常说,自己怕热。既是怕热,想来睡在冰窟也不会觉得冷。
“没事了。我们回家了。”
月生看着躺在冰棺里的红妆,多么希望这只是一个梦,只是红妆的一个玩笑。很快,她就会再睁开眼睛,对着自己笑。
第一次,月生想要自己的弟弟,想不负苍生,还想要,一个红妆。
可是天不遂人愿,大概是觉得当时的抚云选错了,便给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让他重新再来一遍。
第二次,月生只要苍生太平,加一个红妆,便什么都足够了。
可是一切太过匆匆,唾手可得的美好,终究是昙花一现。
月生不明白,自己已经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最后一次,只为了红妆,只想要一个红妆罢了。
可是为什么,还是要让自己失去?
也许...不是失去。
只是红妆累了,想在另一个地方,再与自己,重新开始。
十年后
“哎!阿今你尝尝嘛!我这次又换了方法的!这樱桃酪肯定跟上次不一样了!”
阑珊城主街的热闹至极,只是在一片喧嚣中,还能有这么一处僻静的阁楼,实数令人意外。来来往往路过,无人不猜测里面究竟是何人的地。
阁里成“回”字形,一楼大厅里,一个白衣少年正摆着棋盘,平静的面容下,正为难的斟酌着该如何拒绝面前的白衣女子。
“郡主日日来我这里,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果然见效,那白衣女子放下了手中的樱桃酪,歪了歪头瞧着那男子。
“若是...有人怪罪..."
白衣女子嗤之以鼻,“哪里会有人敢怪罪我呢!你别看皇父平时那个样子,他可是最疼我的了!再说了,我出宫来,他巴不得呢!”
“那郡主常来我这,倒也不妥。”
“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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