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紧一分,指甲陷入肉里,也就更深一分。
空气忽然变得清新,没了陈年蕴积的药味,暖洋洋的橘色光晕代替了白光进入眼底,花酌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柜门已经被打开了。
“阿酌,来。”
终于,小临在空神龛下的空柜里找到了满脸惨白的花酌。
花酌定眸,眼前烛火的光辉,将小临打的好似塑了一层金身,他便是那让雷公电母惧怕的大罗神仙,他,是他救了自己。
“我来了,别怕,乖。”小临低声道,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诱导着花酌从柜中出来。
烛光随着小临的动作开始恍惚,明明灭灭,就好像一场梦,一时分不清是真是假,花酌发怯,不敢上前。
不知道小临眼中,此刻是心疼还是内疚,复杂的眼神含在眼底,最终叹了口气,单腿跪在了柜门外,抬手抚摸着花酌有些凌乱的发丝。
“对不起,我不该走的。”
那年,小临救回断了两条肋骨的花酌,花酌尚在昏迷,窗外雷声大作,尚能条件反射的满头冷汗,死死拽着小临的袖口不愿松手。
那时,小临便有所感觉,似乎,花酌是怕打雷。
花酌似乎是得了抚慰,安稳了不少。小临便放下手中的烛火,想要将花酌从柜中揽出。
可当花酌意识到自己要出柜子时,便又开始剧烈的反抗。无奈,一次次一次尝试,一次又一次无果,小临便只能一直跪在柜门前陪着花酌,直到花酌终于精疲力尽的睡着了,小临才将可怜巴巴的花酌抱到了床上。
难得,这个一转眼珠子便出来一个鬼主意的花酌,终于安分了下来。小临看着那依旧咬着下唇的小嘴,只觉得那个盛气凌人的样子极好,如今这样,叫人心疼,才是真的坏透了。
花酌闭着眼,在做一个梦。做一个,从前的梦。
而小临,是在太过好奇,为什么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竟然会这样怕打雷。
所以...
梦里,那是一块好像被浸泡了墨汁的厚棉被包裹着的天空。
老树伸展着怪异的枝丫,层层的树干织成了天罗地网,没有那鲜艳的绿叶保护,好像是专为了抓住花酌而去的。
就如同今日般,白光连连闪现,当然,比之今夜更亮,更为晃眼。
花酌穿着身破旧的深蓝小袄,还划破了口子,隐隐能看见里面的棉絮,分外的狼狈。
狼狈的根源,并非那破旧的衣衫,而是花酌因为拽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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