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之后,赵谌再望向老农的目光就跟刚才有所不同了。
如果说刚才的目光之中还有三分敬佩和三分怜悯外加三分不在意,那么现在的目光中就只剩下了敬佩和怜悯。
赵谌心悦诚服的向着赵桓拜道:“谢父皇教诲,儿臣定然时刻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赵桓嗯了一声,转身对叉手立在旁边的老农笑道:“让老哥哥见笑了,朕常年带兵征战于外,倒是疏忽了对太子的管教,如今不得已借老哥哥这块地来教导太子,却是耽误了老哥哥耕种。”
那老农顿时就激动了——老汉我可是被官家亲手拍过肩膀的,身上这件短打被官家的龙爪拍过,以后不光得供起来,还得传给子孙后代当个念想!
想到这里,这老农忽然又觉得只落下这么一件短打有点儿亏,便壮着胆子对赵桓道:“启……那个启奏官家,小老儿觉得刚才官家说的有道理,真是那个什么发什么亏,便想着能不能求官家也给小老儿说上那么一句两句的,小老儿回去后好当做家训?”
赵桓哑然失笑,说道:“老哥哥都这么说了,朕要是不说上一句两句的,岂不是显得朕不懂礼数?既然如此,那朕就送老哥哥八个字——笃学励行,无愧于心。”
说完之后,赵桓又让人从远处跟着的车驾上取来笔墨纸砚,亲手写了这八个字送给老农。
然后赵桓就带着赵谌跟庄成益等人赶紧跑路了——
迅飞先生说的对,装完逼就得跑,不跑容易遭雷劈。
大宋的百姓都是被惯坏了的,别看现在求字的只有这一个老农,要是走的晚了,只怕这祝家庄子里的老农都该围过来求字了。
只是坐上了回宫的御辇之后,赵桓的脸色就不复之前的轻松,反而带着几分凝重。
“百姓还是太少了些。”
赵桓沉声道:“甘肃布政使司,交趾布政使司,旧港布政使司,朝鲜布政使司,东瀛布政使司,以后还会有辽东布政使司、辽北布政使司、西域布政使司,如果再加上漠南漠北的草原……”
说到这里,赵桓便停了下来,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事实上,因为大宋人口问题而犯愁的可不仅仅只是赵桓,就连庄成益跟李纲等朝堂上的大佬也都因此而犯愁。
远了不说,光是山东、河北那些因为三易回河而荒废的土地就得迁移几百万的百姓过去,原本的西夏就需要迁移几百万百姓过去,交趾那里也得迁移个几百万百姓过去才行。
然而摆在赵桓跟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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