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声。
刘衡政权衡片刻,道:“米家家事,本官不想妄作决断……不过,以本官看来,这份先祖遗训应是米氏先祖所传,做不得假。”
明明没验过,刘衡政却利用自己的威信,笃定遗训是真的,旁观的人虽然不语,但心里都颇不以为然。
杨云突然一伸手,米敬迁手上的卷轴脱手,轻飘飘地飞到杨云面前,被杨云一把抓住。
“你……!”
旁观人都震惊不已,都没看清楚卷轴是怎么落到杨云手上的。
杨云并未着急将卷轴打开,问道:“这木轴分明是新木,作何解释?”
彭泉怒火中烧,正要上前问罪于杨云,却被目放异彩的刘衡政拦下来。
米敬迁黑着脸无法做出解释,米健强行辩解:“先祖遗训存放于祠堂至少百年,寻到时难免木轴已朽,不许找人重新更换过?”
杨云笑道:“米二当家对此好像比本家更为了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到米氏祠堂找到的这份先祖遗训。”
米健厉目瞪着杨云:“敢在刘太守跟前造次,看来不好好教训你都不行了。”
“稍安勿躁。”
杨云早就做好了迎难而上的准备,笑了笑道,“要教训贫道,大可等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说完杨云伸出手将卷轴展开,还没等旁人反应过来,已然猛地用力,只听“刺啦”一声,帛布从正中分成两段。
“混账东西!连我米氏先祖遗物都敢毁掉,米氏子孙跟你拼了!”米健气急败坏,便要冲上前去掐杨云的脖子,可是除了他之外,没人响应。
米健刚走出两步,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使劲挣扎,却无法动弹分毫,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
一直冷静观察的刘衡政看到这一幕,对杨云越发好奇了。
杨云简单捻了捻,原本成一块的绢帛瞬间分成三层,杨云介绍道:“这分明是湖州所产青绸,本身薄如蝉翼,若要做书帛之用,必定要夹三层到四层,这种是夹了三层的……”
说到这里,三层绢帛都已分离开。
两边那层绢帛均被熏得灰黄,显得陈旧无比,但中间的一层却明显黄白相间,就像是印染了一半的绸缎,有新有旧,一看就知是伪造不彻底而导致的色差。
杨云笑着问道:“不知米二当家对此有何解释?”
米原靠近查看后,一脸奚落之色:“这不明摆着么,以新造旧,却没把事办妥,里面这层居然新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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