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关衍的的确确的是在晾着自己。小张总不禁隐隐有些担心，自己这一壶沸水在关衍那里或许什么都不是，毕竟他也不缺像自己这样的公司找上门来合作，而在顾瑾安这里，或许他真的能够如他所说大展拳脚，实现自己找机会证明自己实力的愿望？

“孰是孰非由你自己来判断，我知道现在一说起信息安全界，人们第一时间想起来的就是萧荞，而萧荞又恰恰和关衍扯上了关系，这的确是不可反驳的事实，我也不会和你鼓吹我们公司的实力，毕竟是在信息安全界叱诧风云这么多年的老牌公司，口碑和诚信是一定有保障的，我们的实力相信大家这么多年来也有目共睹。小张总，我知道你是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年轻人，难道你就不想证明一下自己，如果你能够带领你们的公司让像我们这样的老牌团队重新焕发新机，甚至超越业界最负盛名的关衍的公司，那还用担心公司里没有人认可你的实力吗？”顾瑾安在小张总的脸上读出了很强的胜负欲，年轻人爱争强好胜他也理解，但是像这样把自己的野心展现的这么明显的还是他见过的第一个。

看着小张总脸上还是有些犹豫的表情，顾瑾安发出了明确的邀请，他开口道：“小张总，你是要选择在关衍那里的一壶不冷不热的水，还是我这里的滚烫的沸水就看你的选择了。我也理解你犹豫的心情，毕竟选择合作伙伴也是一件大事，机会成本太大了，决策的风险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我觉得你或许需要回去开个董事会再来和我谈合作的事情，如果你没有什么别的事的话...”

顾瑾安在很有技巧的故意挑起小张总的怒火，他猜测他这么急切的样子不是家里老头子期望过高压力太大，就是和董事会那群老古板意见相左，才会这么急切。毕竟他也是从那个年轻的年纪过来的，他心里怎么想他了解的很，不过面前的这位在这个年纪上还是略显稚嫩了点，沉不住气。

小张总听到顾瑾安让他回去开董事会投票表决作决策，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他半带抱怨的开口道：“你别和我提那群董事会的老东西，他们就知道故步自封，作决策永远是选择风险最小的，这样子什么时候企业才能跟上时代的脚步，现在的时代瞬息万变，尤其是信息安全界，如果不图改革变新，很快就会被时代淘汰。那群碍事的老东西，等我以后...”

小张总说到一半却不敢再说下去了，他现在是没有资格和董事会那群手握大份股权的“老东西”叫板的，毕竟股权不在自己手里，话语权也随之而来的不会有多少，但是小张总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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