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伤人伤己了!”容婉说着将一杯茶递到了他的手中。
这一路容婉跟着阿那瓖南下寻找夫人,面前的这位英俊高大的柔然王子对夫人的执着,深深地感动着她。
可是这世间最不能强求的便是情缘,夫人的心里爱的只是独孤将军,而将军也是深爱着夫人,两人两情相悦哪里还能容得下其他人?
容婉知道,就算可汗再痴情,在蝶恋面前也无济于事。情感这东西,不是你的即便你再努力再难过痛苦也是无法改变事实。一味强求只会让夫人离他更远,对两人都造成更大的痛苦。就像之前那一剑,若不是阿那瓖痴缠惹怒了独孤将军,怎么会差点弄得夫人香消玉殒?
“她的名字是我给她取的,她的容颜就如蝶恋花那般明丽动人,我是不会放下她的,永远也不会!”阿那瓖的声音低沉感性,并没有怪容婉多嘴,他的盲眼也似无比坚定。言罢,又陷入对蝶恋的思念中不能自拔。
容婉见此心知劝说无用,叹了口气,也不再言语。
此时,窗外突然响起了几声有节奏的声响,淳于覃闻声立刻打开了窗户,一个小小的纸团随即被扔了进来。
淳于覃将那纸团捡起,打开看了一眼,眉头紧皱,对阿那瓖和容婉说道:“玉儿可能有麻烦了,我派人潜在公主府邸本想打听一下她的伤势,却不想传回来这个。”
淳于覃说着将手中的字条交于阿那瓖,阿那瓖赶紧问道:“上面说什么?”
“湘东王重伤昏迷,公主府在劫难逃!” 淳于覃说着将字条拿回来撕碎。
“这是什么意思?可有提到蝶恋?”阿那瓖问到淳于覃,他感觉他的心已经快要跳出胸膛。
淳于覃压低声线:“纸条上未说,但公主府在劫难逃显然也包括玉儿。”
“那咱们还等什么?那公主府死绝了便死绝了,蝶恋不可有半点闪失。咱们赶紧召集人马,把她救出来就回柔然。”阿那瓖却嚷了起来。
淳于覃连忙将他按住:“公主府邸现在戒备森严,休说咱们的人能不能进得去,就算进去了,可汗您能保证玉儿会舍下独孤如愿和我们走?再说她的伤势才刚刚恢复也需要时间修养。现在咱们只能静观其变,等待最佳的时机,一击得手即刻远遁。”
阿那瓖默默无语,显然也是在思索。
容婉点头认同淳于覃,开口道:“可汗也不必太过忧心,大梁可比草原人多,能人也多。夫人那么重的伤都能恢复如初,那个什么湘东王难道就真的救不回来啦?只要独孤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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