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少爷的师父,特意过来看看父亲的病情。”
小厮这才放行,洛清对严习柯道:“难怪总听薄连所言,你们这里管得特别严,原来如此。”
严习柯只是叹道,“离开之前便跟父亲说过,让他将自己该带走的东西都带走,包括他身上的那块令牌,结果他……”
洛清也没有去询问那块令牌的来历,他只是跟着严习柯来到了严老爷的房中,这个点薛梦莲还没有回来,严习宽正在严老爷的身边,看着奄奄一息的父亲,严习柯的脸上难免有一些忧郁之色,严习柯为其号号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严习宽道:“习柯,父亲怎么样了?”
严习柯并未有直言只是道:“还是让师父去为其看看罢,兴许还能够妙手回春。”
严习宽听了以后脸色非常的凝重,洛清也为其号号脉,“这脉象不好啊。”
严习宽道:“你所言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神医吗?”
语气里充斥着愤怒,严习柯道:“冷静点。”
洛清道:“我是神医不是神仙,听二公子一些关于你们父亲的事情,是因为有心事郁结在心,再加上他始终看不开,近几日所发生的事情让他的情绪太过于激动使然,他年纪也大了,若是想要治好他的心病,除非他自己便能够配合,若是他能够配合,这病也便好了,可是他……”
若是能想开早就想开了何苦至今日还是这般?严习宽眉头紧皱,脸上显出了痛苦之色,严老爷奄奄一息,“习宽,你也无需怪洛大夫了,相信他的话是对了,是我无法走出之前的痛苦,所以,所以才会这般,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晓,日后,整个严府也就只能靠你们了……习柯,你在洛大夫那里,定要好好学习,日后定要多多行善。”
“知道了。”
“我很难过,并未有将自己变得有多厉害,因此没有能保护好你的母亲,是我不应该将那段过去的事情强行压在你们的身上……但我真心害怕你们会出事,所以,所以……咳咳,所以不希望你们与江湖中人打交道,既然现在已经躲都躲不开了,那就只能面对了,可是,现在想开这件事情,似乎,似乎太晚了。”说罢便断气了。
严习宽与严习柯两人欲哭无泪,脸上尽是痛苦之色,洛清看到严习柯丧父之痛,他也没有太多的指责,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就在此处留下来准备一下你父亲的后事,我会多给你一些时间。”
严习柯道:“谢谢师父。”
洛清离开了。
薛梦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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