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好不好。”每天都有一群律师炸自己的耳朵，扣合同的字眼，一条一条地扣，寻找漏洞，他都要烦死了。

乔曼凡看着李总，“我觉得你过得很好，我看你又胖了呢，白白胖胖的，真是一尊菩萨呢。”

李总：……

在律师的指示下，乔曼凡给了李总三百万，而这份合同就彻底作废了，这份合同已经没有法律效应了。

而李总的脸皮颤抖着，心疼得眼睛都红了，虽然他们公司在乔曼凡的身上并没有投资多少钱，公司白赚了三百万。

但李总还是觉得亏得慌。

乔曼凡身上的流量是一方面，但重要的是乔曼凡的脸，乔曼凡年轻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