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堂因为受伤,被迫退出了岁末考核,而刘真则是早早地被击败。
路少欢的父亲,乃是与左右二相平起平坐的镇国大将军路守仁,掌握天下兵马大权,为军中第一人。
他们的父亲,见到路守仁,也要恭恭敬敬地在后面当一条狗。
灵武道场下,许多武者都跑到洛尘那边,一时间形成了黑压压的一片密集人群,有不少人都将视线从战台上转移到那一片。
路少欢也注意到了洛尘那边的异动,不由好奇道:“这人是谁?”
傅玉堂和刘真也望过去,看清了洛尘的脸后,脸色都微微一变。
特别是傅玉堂,脸色十分难看,两双眼睛中充满了怨恨。
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连岁末考核都不能参加,这全拜洛尘所赐。
路少欢察觉到他的脸色,道:“傅公子,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傅玉堂道:“此人就是柴官人。”
“哦?就是他把你打成这模样的?”
路少欢靠在座位上,手指敲着扶手,发出敲击声,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色。
傅玉堂脸色更加难看,但又不敢忤逆路少欢,只好憋着一肚子怒火,看着台下的柴官人,手指紧握。
刘真一脸小人模样,道:“路公子,傅少爷完全是中了这位柴官人的奸计,才会受此重伤啊。”
路少欢目光仍看着台下,略带戏谑的口吻道:“是吗?”
虽然路少欢此人性格也是颇为狠辣,无恶不作,但是他自认为傅玉堂和刘真不是一丘之貉。这两个人在他的眼里,就是两条可有可无的狗。
若不是他们的父亲是自己父亲朝中的犬牙,他根本不屑于与这两个废物说话。
不过有时候身边有几条像样的狗,做一些事来,也十分方便。
刘真连忙道:“这坊间流传的传言,都是假的。柴官人此人十分恶毒,先是欺世盗名,取得了那沐家之子沐追生的信任,以一介贱民的身份入住了九号别院。”
“然后又不知何时花言巧语,又得到了七郡主的赏识。傅少爷这才气不过,去找那柴官人理论,可谁曾想,那柴官人暗中偷袭,将傅少爷打成重伤。”
路少欢听到七郡主的名讳,终于将目光看向刘真,沉声道:“怎么回事?”
刘真见路少欢动容,随即继续扭曲是非道:“谁人不知路公子对七郡主,也是有着一份爱慕之心的,可柴官人这厮,居然让七郡主对他颇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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