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心脏很正常。”

“搞错了吧。”躺在床上的余笙蒙了。她有严重的心脏病，心脏怎么会正常？

“这是心电图和心脏拍片，都没有问题。”医生走过来，将结果给了顾司慕。顾司慕捏紧了那张纸，纸片在他的指尖折成了扭曲的角度，他的脸看起来分外可怕！

就算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他还想给她最后一个机会，结果却这么讽刺！

果然，说谎的是她！

下一刻，他狠狠将纸甩在余笙的脸上，“对你这种女人仁慈，是我这辈子干过的最蠢的事！”

纸片的角划破了余笙的脸，尖锐，疼痛。这些，都远不及顾司慕琮给她的疼痛来得强烈。

顾司慕总是有本事，一次次将她送上人生顶峰，一次次将她狠狠摔下！

“怎么会这样！”她没有去追顾司慕，而是一把揪紧了想要离开的医生，“我为什么没有心脏病，为什么没有！告诉他，我有病，我有病啊！”

她嘶厉地叫着，整个人完全崩溃，就像个疯子。周边的人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纷纷退开。

顾司慕在拐角处停了一下，她疯狂喊着自己有病的样子落在他眼里，十足的小丑！

这个女人，从今天起，将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