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我单独进京,然后将我妥善安置。至于这个安置,可不是秦管事口中的出家。”
秦安被她拆穿了,一笑而过,道:“不错,这个安置的确不是出家,而是,金屋藏娇。看来殿下果然宠您,连这个都早早告诉您了。看来小人也该改口唤您一声小夫人了。不过话说回来,小夫人还真是好手段呢,这么快就攀上了殿下,要不是方才殿下命小人带您单独入京安置,小人都还不知什么时候殿下身边已经多了一朵解语花呢。”
难怪啊难怪,难怪殿下好几夜都打发他去别的帐篷睡了。秦安在心里补了一句。
宁宛姝听着他意味不明的话语,俏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秦管事,殿下要了我自有他的道理,你不必在这阴阳怪调的。”
秦安却语气轻漫道:“男人和女人之间那档子事,哪有什么道理可言呢?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殿下又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出征在外难免寂寞,被您这般追着缠着,哪有不上串的道理。如今看来啊,这远赴南乾出家为尼根本就只是个借口罢了,小夫人真正想做的,其实是在漫漫路途中有足够的机会勾搭殿下吧?小人恭喜夫人,求仁得仁了。”
“秦安!”宁宛姝忽地停了步子,阴沉的俏脸上已带上了冷肃之色:“秦安,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认为我残花败柳玷污了殿下,可你也不用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吧?好歹中间还有个殿下!你不看一个也要看另一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