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摇了摇头:“麦田柔软,哪里会摔疼,只是被麦芒扎疼了几下而已。”
乔奉之道:“回去为夫给你抹点药,再吹一吹,就不疼了。”
姚暮染浅浅一笑,不说话了。
……
众人陆陆续续回到了厢房院,此院亦是极为宽敞,四面环房,排排林立,间间相连,如四合院似的。院子中间是个偌大的花圃,里面蝶舞萤飞,花香缭绕。
除了帝后二人住在独立的丰年居,余下人等不分身份就要全体宿在此处了。
乔奉之与姚暮染择了一间房住了下来。至于绿阑,到了晚间与其他侍婢三五一间自有住处。福全则被留在家里照顾铁骨。
月上柳梢时,果然有下人送来了两套黛蓝色的农桑服,不一会儿,简单的饭菜也送到了房中。
姚暮染见那托盘里还有一壶酒,笑道:“奉之,我们喝几杯吧。”
乔奉之笑着在桌前坐下来:“这酒是纯粮所酿,埋在山苑地窖有些年头了,酒劲霸道,为夫可不敢让你喝。”
姚暮染不理会,拿起酒壶为两人斟酒,然后执杯凑在鼻间轻嗅,果然酒味浓烈,姚暮染仰头饮下。
乔奉之见状,只好陪她饮下了一杯。
姚暮染问道:“对了奉之,今日那位承王似乎对宥王格外爱护,你知道这是什么缘故吗?”
乔奉之道:“是何缘故我不知,但他们两人素来情深我倒是有所耳闻,两人在京中还有个美名,曰“逍遥”二王。同父异母还能这般要好,这在天家里的确难得。”说罢,乔奉之语气慢慢道:“那承王……不是善茬。这些王爷里,在京的就那么几个,排行前四的王爷早已去了封地,留在京中的,只有五皇子谦王,太子殿下,七皇子瑜王,八皇子承王,九皇子宥王,十皇子灏王。余下的皇子都还小,不成气候。若有朝一日池水动荡,必在这龙之六子翻涌之间。”
姚暮染听了,心里叹这形势复杂。她默默饮下酒,轻声问道:“奉之,东宫已置,还不算定数吗?”
乔奉之看了她一眼,浅笑道:“这算什么定数?离尘埃落定还早呢。我已属东宫党,但愿太子殿下最终不负众望。”
姚暮染许是饮了酒,心直口快起来:“如此的话,那么你和宥王更不可能了,他可是承王的人,与你是两党而立。”
乔奉之听了一愣,旋即畅快地笑了起来,等他笑够了,才意犹未尽道:“染儿?你这是什么话?我与宥王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难道我还要跟他过日子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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