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柔道:“去吧,让宥王来把人接走。这段时间,我不想见他,也不知如何面对他。我想一个人冷静冷静。”
春屏暗叹一声,依言去了。
也不知春屏派去的人脚力多么快,但霍景遥似乎是插了翅膀飞来的一样。他一进房,就直奔床榻而去,对着乔奉之巴巴儿地望,急道:“奉之前日的簪伤不是已经控制住了吗?怎会又咳了血?”
霍景柔破天荒没有对他冷眼相待,而是平和出声,声音里透着一抹疲惫:“他知道姚暮染死了,伤势恶化加重,就成了这样了。小遥子,你说,他心里爱的到底是哪一个?”
“反正不是你!”霍景遥说完,对外喊道:“玉树,进来几个人!把奉之给我抬到马车上去!”
霍景柔看着一伙人七手八脚抬上乔奉之离去,窸窸窣窣地声音渐行渐远,房中再次安静了下来。
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喃喃自语:“是啊,反正不是我,我早就知道的,但我还是抱了幻想,信了日久生情一说。”
……
就这样,乔奉之被送到了宥王府养伤。霍景遥直接让他住进了自己的寝室里,和他同睡一榻时时照料,不可谓不尽心尽力。
两人的寝室中,百濯香袅袅升起,夹杂着淡淡药香,一室温馨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