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遇上,擎王抱拳客套:“霍六弟,说好今日由为兄来宴请霍六弟的,为兄这便找上七弟的门来请贵客了,哈哈——”
霍景城笑着迎上:“五兄客气了,兄弟实在荣幸。”
沈临风道:“五哥,你来得正好。霍兄说我黎王府风景不错,我一早就吩咐下去,午时在府中设宴,也就正准备派人给四哥和五哥送去请帖,请两位兄长前来作陪贵客呢,没想到五哥与我心有灵犀,这便来了。”
“哦?你还请了四哥?”擎王一听还请了老四,当即心下不快。他们两个向来不合,旁人不知这七弟也不知吗?怎能同时请两人呢?
沈临风道:“是啊,要说这南乾的风流人物啊,霍兄当仁不让。而东靖之风流人物,那就非咱四哥莫属了。所以霍兄非要见一见咱们四哥,说这风流知己同卧酒家,岂不快哉?兄弟只好请了四哥。”
霍景城道:“不错,兄弟瞻仰了五兄的风采,还想再瞻仰瞻仰四兄之风姿,这才不虚此行。”
擎王听是霍景城要请,再不乐意也不能说什么露什么了,只好笑道:“好,今日咱们兄弟四人就一醉方休!不过,说好今日由为兄来做东,这七弟却又在府上操办了,为兄这可就是一毛没拔又反沾了凤羽啊。”
沈临风道:“五兄别急,我出场子你出钱,回头兄弟把今日的宴席开销列成账册五兄过目,到时五兄全给兄弟一分不差地报来,这总行了吧?”
“哈哈——”擎王对他点着手指,笑道:“真是亲兄弟明算账呐!好,妥了!”
凭栏轩中,笙歌曼舞,几人在内闲坐闲聊,一边赏着歌舞,一边等着沈家老四琅王到席,便可开宴了。
透过舞姬曼妙身影的间隙,擎王特意注意了姚暮染,见她姿容极美倒是不假,只是此时又乖得一句话都没有了。
擎王心中暗恨此女坏了他的妙计,这便皮笑肉不笑地打趣:“霍六弟,你那爱妾心口疼的毛病今日不会再犯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