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惹得他敏感猜忌。登时,姚暮染气上心头,反驳道:“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就是前夫前夫?你这么介意我有前夫,又何必步他之后?”
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他终于转过脸去,重重出了口气:“我并非介意你与他,前尘已过,烟消云散,但往后,便听不得你再为他说话了。”
姚暮染道:“我没有为他说话,我只是宽慰你一句罢了。你连我的好心都识不来,还冤枉我!我看在你心情不好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若再说我不爱听的,我就......”
“你就怎么样?你现在会威胁我了是吧?”霍景城挑眉看她。
姚暮染道:“并非威胁,只是我们需要各自冷静,我就到旁边房间去住!”
“呵!”霍景城不屑一顾:“你当我砸不开那房门?”
姚暮染道:“只要我听到你砸门,我就从那窗户跳下去!”
“哎呦,好烈的性子啊?”霍景城饶有意味地打量她:“姚暮染,太不公平了吧?怎么你在乔奉之跟前就是小绵羊,到了我跟前就成了母老虎?嗯?说说,乔奉之是怎么驯服你的?怎么男男女女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姚暮染刚下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你还提他?!你给我滚!!”
霍景城:“你敢叫我滚?”
姚暮染:“你不滚我滚!”
说罢,她就要冲出房间去,谁知没两步就被他拉了回去。
霍景城捏着她的手腕,语气严厉:“说事就说事!跑什么?”
姚暮染挣扎:“你放开我!君子动口不动手!”
霍景城一把拦腰抱起她:“那我动别的!”
她被他扔上床,然后被他强行吃干抹净。在浑身的酸痛无力中,她愤愤地想,古人还真是没说,君子不许动别的。
霍景城躺在她的身侧,气息平定后不无得意道:“就知道这招管用,驯服女人必不可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