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套在身上的气圈忽然漏气炸了,当即沉下去淹了个半死,自此就怕了,再也不愿下水。”
姚暮染听得心中隐隐作痛,她还曾推他入水,让他将那恐惧无助又尝了一次。想着,她轻声道:“六郎,那次......你怪我吗?”
霍景城毫不犹豫道:“若是淹死做了鬼,可能就要怪你了,没死就算了。”
姚暮染听笑了:“六郎说话真是风趣。”
“湖上风凉,冷吗?”他又拉她入怀,用身体暖着她。
姚暮染道:“不冷。不过,六郎操劳国事该是累了吧?”
霍景城喟然道:“嗯,累也就罢了,还难于没个解决的良策。”
姚暮染想了想,问道:“是关于南枭城的事吗?”
霍景城道:“嗯,萧大人与杜琰回京,我了解了那边的情形,眼下要解决是十分棘手的。攻之,满城的百姓为质,不敢担险。与他们谈判亦是行不通。所以收复南枭,实在棘手。”
姚暮染低眸想了想那情形,也觉得发愁,可愁来愁去,脑中忽地灵光乍现,她一下睁大了美眸,细细想了一番,终于道:“六郎,我......我有一个法子,就是不知可不可行。”
霍景城低眸看向怀里的人,眸中燃起了希冀:“什么法子?说来六郎听听。”
姚暮染点头,徐徐道来:“南枭城被逆党攻占,官员被杀,统领被挟,且城门被封,禁止出入。城中百姓们也必然知道自身处境,定有脱困之心。或许,我们不该在逆党的身上想办法,而该在这些受困的百姓们身上想办法。也不该只想着将逆党困而击之,而该逐而击之。”
霍景城见她说的头头是道,眼中带了欣赏与期望:“说下去。”
姚暮染接着道来:“六郎,不如,以瘟疫逼贼弃城。”
“详说。”
姚暮染字字清晰道:“六郎不妨也在南枭城制造一出假戏,瘟疫席卷全城的假戏。”
霍景城眸中一亮:“你是说......?”
姚暮染点头:“是。就是制造一场假瘟疫,逼八党余孽弃城而逃。”
“六郎可以派些稳妥的人混入城中,暗中奔走,教百姓们装病。自然,装病一说也得以假乱真,我知道有两种普遍又廉价的食物同吃相克,身上会起红斑,只痒而无大碍,便让百姓们以此为病,同时再装出气喘长咳之症,这场瘟疫便可以假乱真了。到时,百姓们将装病之法一传十十传百相互告之,百姓们为了脱离逆党的控制自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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