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志,无运不能自通。而皇天无亲,唯德是辅,陛下天命所归,君临天下,靠得便是高世之德!为兄惟愿陛下盛德不泯,继续绵延父皇这河清海晏的清明政治!”
镇南王听了此话,热血翻涌:“此话是极妙极!为老三此话,为兄再与你们共饮!既敬陛下,也敬老三!”
“还有本王呢!”老二淮川王也举杯站起。
老四朔中王自然也就坐不住了,于是执酒响应。一时间,齐刷刷又站起了一些人,谦王,瑜王,灏王,纷纷加入。
霍景城心情再度缓转,笑着打量一圈,执酒站起:“有诸位兄弟们全力辅佐,是朕之福,亦是我南乾之福!来,为我南乾江山干杯!为父皇金戈铁马的豪情壮志干杯!为父皇河清海晏的清明政治干杯!”
“干!”
霍家兄弟们豪气云天,齐齐仰头共饮,饮完又齐齐朗笑,这才坐下。
大殿飘香,场面和谐,气氛融洽。王妃们彼此闲聊几句,嫔妃们笑意盈盈静静观场。
这时,秦安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进来了,低调地从众人的座位后面来到了上座处。霍景城见他来了,忽地看向镇南王,问道:“长兄,朕见你行走微跛,可是脚上的虎风之症犯了?”
镇南王不以为意:“老顽疾了,回京途中犯了,已不怎么疼了,陛下不必挂心。”
霍景城听罢,起身离座,翩然向他走去:“朕知长兄有此顽疾,是以吩咐太医院备了药,秦安方才取来。”
秦安手中拿着一盒药膏紧随了上去。霍景城来到镇南王的桌旁,竟当众蹲下去抬起了镇南王的小腿,另一手便要除他靴子。
“哎呀!陛下!”镇南王一惊,连忙起身扶他,口中急急推诿:“陛下不可纡尊降贵!为兄万不敢当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