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的人?所以福全他们虚张声势闹了闹就回来了,毕竟这一闹的目的,只是为了将此事传得人尽皆知罢了。
结果的确是让姚暮染如愿了。
但是,灏王不愿意了。
于是风风火火进宫,找见了焦头烂额的霍景城告起了状。
“皇兄啊!这皇贵妃嫂嫂怎么专与我舅舅过不去啊?之前为了个侍妾她闹了那么一出也就罢了,眼下竟然又为了一个侍婢这么糟心我那还在养伤的舅舅,实在是......实在是......”灏王想了半天,到底是没敢说什么过分的话,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实在是被皇兄宠坏了!皇兄,臣弟求您管管吧。”
霍景城这几日本就各种烦心不得安生,此时面对灏王告状,他捏着鼻梁,果然没给出好态度。
“朕还没找你舅舅的麻烦呢!说来也怪,他这袁府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一个劲儿地出事!也确实是......确实是......”霍景城想了半天,也终于憋出了一句:“确实是邪!”
灏王一听,竟然无言以对。想想还真是啊?怎么那位皇贵妃的人在袁府光出事呢?
“皇兄息怒,臣弟告退。”灏王灰溜溜要走,霍景城却喊住了他,温了态度道:“你别将皇贵妃往心里恼,朕回头管教管教她。行了行了,去去去。”
灏王面色一缓,当即赔着笑放心地离去了。
可秦安这两日就倒了霉了,直接成了霍景城的出气筒。
这不,霍景城对着他态度汹汹道:“她怎么又给朕惹事?她还让朕活不活了?你去恣意宫告诉她!再惹事的话,朕就......朕就......”他的话头又卡住了,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朕就生气了!”
秦安一听,险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最后,秦安去了恣意宫传了话,回来时又带回了姚暮染的回话。
“陛下,娘娘说您要是生她的气,她就将您亲了她脚的事给您传出去呢!”
“嗯??”霍景城一听,竟是无言以对懵懵然了好久,最后就看秦安怎么都不顺眼了,一想到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家伙竟然知道了他亲她脚的事,当即俊脸臊了,于是脱口赶他:“滚。”
秦安憋着笑退出去了。
......
日子有功,药石有效,姚暮染头上的伤口总算是愈合结疤,不用再包扎了,只等干燥褪疤。这日天色晴好,春和景明,姚暮染便领上宜双要出外走走,谁知才走出恣意宫的宫门,就见迎面仓惶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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