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长宣城的翡翠西施,便在最后一个亲人的悲痛欲绝中,长眠于此了。
最后的最后,乔奉之却趴在了妹妹的坟堆上说什么也不离去,动都不动一下。
霍景遥劝了许久,却是对壁弹琴空回响。他失了耐心,这便去强拉乔奉之离开,谁知这么一拉,竟陡然看到了令他大惊失色的一幕。
只见一条蛇正咬在乔奉之的手背上!而乔奉之那呆子竟是麻木不知!任凭咬着!
霍景遥一见此蛇咬住乔奉之,当即一惊一乍地喊他回神,与此同时,他勇敢伸手,一下子抓住那蛇就是狠狠一拔!紧跟着就是顺手一扔,那蛇被扔的不见了踪影。
“夫君!我若没认错的话,这就是你给我讲的那种淫蛇吧?西北两地才有的蚺蛇,头方口阔、目光如镜,皮色黑白斑然,尾巴又细又长,尾末如针可贯数钱,长至四尺便可逐人,且性淫无比,妇女山行者,若被其所缠,必以尾入阴致死!还还还有!其尾骨有如意钩,含在口中行房,可驭数女,通宵都不知疲倦!若被它咬上一口,男如饮猛药,女如饮春药,都需交|欢方能退毒,否则就要高烧而死!对不对啊?!”
他一气子说了这么多,乔奉之也只是神情麻木点了点头。
霍景遥忍不住拔高了声音:“那你已经被它咬了啊!你已经中了它的淫毒啊!”
乔奉之还是一副无谓的样子,趴在坟堆上不动。然而很快,他的脸竟渐渐浮上了两团红晕。
霍景遥伸手一探他的额头,登时惊呼:“哎呀夫君!你已经烧起来了!不行呐这!快快快!快回马车上去,我给你解毒!”
乔奉之拂开他的手,声音里有了恼怒:“死就死!我妹妹才去,我哪有心情干这种事!”
霍景遥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忽然劝道:“夫君,你有没有想过,这条淫蛇这么巧妙地在筠儿的坟上咬了你,岂不是筠儿在天有灵,托此蛇让你我亲近,正是妹妹她接受并认可了我们的关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