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吗?那么,我也是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杜琰没有伸手抱她,却也没有推开她,冷哼一声,道:“倒真没瞧出来你这么狠呢?伤人诛心,一针见血啊。”
凌吹梦哽咽道:“我也只能这么气气她了。”
她避重就轻,将女人最不能承受的这份奇耻大辱用气一气就云淡风轻带过了。又缠着杜琰闻言软语哄了一会儿,杜琰才不与她计较了。
接下来几日姚暮染倒是好过了些,也不知杜琰是不是在刻意避免她与凌吹梦相处,于是白日里赶路时都会让她与两位乳娘同车,只在夜里投栈后才会让她们分开来住。
凌吹梦也果然收敛了,不再对她轻举妄动。而姚暮染对她虽是恨火烧心,却也暂时拿她没法子,毕竟受制于人,自身难保,还有两个孩子让她投鼠忌器,所以哪还能害到凌吹梦的身上去呢?
几日清净下来,姚暮染身上的疼消退了些,却很快又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这一晚,她叫住杜琰,质问道:“杜琰,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杜琰见她又问,皱了眉淡淡答复,还就是那句老话:“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要带我去北越!对不对?!前些日子我研究过南乾的地图,所以这些天每到一城我都会留意地点,而我们走的路线,正是去往北越的!对不对?!”她嘴上这么质问着,然而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
杜琰见她知道自己的去路了,也无谓再瞒了,云淡风轻道:“你果然聪明。不错,我们正是要去北越,那可是个好地方啊,你我的故土呢,眼下,该是我们回去的时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