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十七说完后,两人都陷入沉默。
诺大的释放异常安静,是不是还能听到门外、窗外北风呼啸的声音。
苍玺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着有些灰蒙蒙的天空。空中飘着的这种大雪,在金陵是很少见的。
苍玺扯了扯嘴角。
这要是在六月会不会有鹅毛大雪呢?
送走季十七后,苍玺与岑玉一同去了厨房取了苍玺一早吩咐下去要做的奶白葡萄。随后,岑玉端着食盒,两人又一前一后的去了梧桐殿。
苍玺进去时,傅瓷正在绣香包——蓝色绸缎打底,上面绣着以琴一瑟,正寓意那句“琴瑟和鸣”。
傅瓷看到苍玺来后,冲着苍玺笑了笑,手里的活络没停下。
苍玺让岑玉将食盒放下后,命苍洱与岑玉一同出去。屋里只剩下苍玺与傅瓷后,苍玺站在傅瓷面前,指尖摸了摸香囊上的绣纹,温柔笑道:“给本王的?”
傅瓷故作委屈的说道:“莫非王爷还巴望着我与他人琴瑟和鸣?”
苍玺点了点傅瓷的额头,笑道:“妮子愈发刁钻。”
傅瓷笑了笑,将线头扯断,拿起香包仔细看了看,说道:“好了,你看看合不合适。”
苍玺接过香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傅瓷的手艺数一数二,苍玺看的欢喜,好一顿夸赞。
夸完之后,还不忘刮了刮傅瓷的小脸蛋,说道:“这东西本王一定日日戴着。”
两人又相互戏谑了一番后,苍玺说道:“本王有一桩正事要与你讲。”
“寄好公主的事情?”傅瓷问道。
“聪明”,苍玺笑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苍洱的本事可一点儿都不必岑玉差”,傅瓷酸里酸气的说道。
“王妃吃醋了?”苍玺挤在傅瓷身边坐下。
傅瓷扭过头去没吱声,苍玺醋傅瓷,说道:“这岑玉呢,说来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苍玺故意拖长音,说道:“这丫头早已心有所属了,本王只等着太平日子后给她指婚。”
听苍玺这么一说,傅瓷即刻转过头来,面朝苍玺说道:“这人是谁?我得替岑玉好好参谋参谋。”
苍玺打趣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听苍玺这么一说,傅瓷撅着小嘴,捶了苍玺的胸口一拳。苍玺笑了笑,将傅瓷搂在怀里说道:“想什么呢,本王说的是苍洱。”
“苍洱是该讨个妻子好好过日子,不能再跟你刀口舔血了”,傅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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