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家伙是出了名的嘴欠货色,也不见他如何恼怒,便只看到他突然之间媚眼如丝起来,一手捂着腹部,一手翘着兰花指对着那人说道:“哎呦,官人好俊的眼力,这都瞧出来了,可真是羞煞奴家了。”一边说一边翘着兰花指戳戳点点,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真真是吓死个人。
一桌三人俱是看的目瞪口呆,刚到嘴边的酒水一口气全给喷了出来,弄的伙计满脸都是。另外两个家伙还好,就只是捂着嘴巴拍着桌子狂笑,那个嘲笑他的罪魁祸首本是有心戏弄,故意恶心他的,这会儿只见他扔下酒杯,浑身打着摆子,显然是被恶心到了。
一壶酒水本就没多少,一人一口全喷了出来,三杯说没也就没了,伙计伸手抹了抹脸,淡然说道,“酒不喝可以,吐了也算钱的,到时候可别想着赖账。”
那家伙见他看着自己,表面上一脸平静,但总觉得他是在憋着坏,赶忙抱拳讨饶,口口声声道:“哪能啊,小哥你说啥就是啥,小的可不敢吃白食。”说完,脑袋极力后仰,一副打死你离我远点的古怪模样。
伙计淡然的点了点头,那家伙刚拍打着胸口松了口气,就见伙计一脸奸计得逞的欠揍表情,转身前还不忘朝他抛了个媚眼,
那家伙哭丧着脸,估摸着想死的心都有了。
掌柜的早就瞧见了这边的动静,合上账簿,一脸看好戏的神情,那伙计是个什么货色他可是一清二楚,待看到那桌为首的家伙拍打着胸口时,就下意识的想笑,果不其然。
伙计一边朝酒肆内其他客人挥手示意,一边点头含笑,满脸的兴高采烈,就像是一只得胜凯旋的公鸡,趾高气扬。
其他人更是哄堂而笑。
当伙计看到掌柜的朝自己看来时,立马就败下阵来,放下双手,灰溜溜的扯下肩头的方巾,擦桌子去了。
只有掌柜的知道,他那双眼睛里,有些藏不住的无奈和不敢置信。
掌柜的伸手压了压手底下的那叠账簿,有些人说没也就没了,就像那张被他撕掉的账单,随风而逝。
仍是酒肆靠窗斜对醉花楼的那张桌子上,两个身穿便服的男人显得格格不入,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笑意,桌子上更是只摆了一壶茶。
进了酒肆不喝酒,却也是咄咄怪事。
正是衙役刘伶和陈文的两个男子,神色专注戒备的看向窗外,准确的说是看向那处醉花楼和药铺间隔的小巷,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一般,彼此间偶尔窃窃私语,心无旁骛。
自从衙门的告示传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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