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刻在大脑的角落里。时不时的溜出来在大脑的中央广场掠过。从来不需要想起,因为永远不会忘记。
幼年时期的记忆有些直到现在还能有迹可循,就像我的右手食指落下的残疾。还有儿时的伙伴,现在也经常联系,关于他们的记忆有很多,这些模糊的记忆因为有载体,所以追忆起来比较容易。也有些记忆,就是生命中掠过的一瞬间。只能凭借模糊的记忆去努力的回忆。有一件记忆比较深刻的事,有一次偶尔和母亲说起来,母亲非常惊讶,说好像有这么一档子事,母亲说如果不是我提起,母亲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那也是我三岁之前的事。大概和我的手受伤的时间相差几个月,为什么这么确定哪,有理有据。我的手是夏季受的伤,这一点我记忆深刻,而我说的这件事发生在秋末冬初,我记得很清晰,天已经有些凉了。那天是刚刚入夜,晚饭已经吃完了,那时还没有电,晚上照明就是煤油灯,蜡烛是奢侈品,只有过年时才会点蜡烛。我出来撒尿,两三岁的小孩子,也不用去茅房,从堂屋里出来,在院子里,找个离开门口的地就可以了。我尿完要回屋,有声音传入耳朵,声音从西厢房里传出来的,西厢房是厨房,我在想是不是谁家的狗或者什么猫啊羊啊!厨房里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请,我那时也不知道害怕,就往厨房里走,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黑黑的人影,是个大人。爸妈都在堂屋,这黑影肯定是外人啊,我吓得大喊,爸爸从堂屋里匆忙跑出来,冲到我跟前一把抱起来我。就大声问那个黑影是谁。那个人说外边冷,所以钻进我家的厨房里暖和,还说非常饿!爸爸凑近看了一下那个人,认出来了。是附近一个村的,精神有些问题,经常在附近的村子串着要吃的,家里也没啥人管他。今天竟然跑到我家厨房里了,爸妈都是好心肠,拿了东西让他吃了,告诉他就在我家厨房待一晚上吧!那时做饭都是砖砌的灶台,烧的是庄稼的秸秆柴鑫。有细软的柴鑫很软乎,坐在上面也很暖和,就是躺在上面也会暖和很多,比外面要暖和太多了。爸爸还给他拿了一件旧的棉大衣,让他可以盖在身上。第二天的事没有印象了,只是那天晚上的情节记忆很深刻,因为那个人着实把我吓的不轻。所以这件事让我记忆深刻,虽然那时只有两三岁,偶尔想起来虽然有些模糊,那个人模样也记不清了,因为当时就没有看清,只记得那个人和爸爸的身高差不多。前两年偶尔和母亲聊天,我鬼使神差的聊起这件事,母亲惊讶的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如果不是我说起来,母亲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事实上幼年时期的很多记忆,都是有特征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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