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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凌和鲁法斯则还沉浸在司马晨解穴道的事情中,对于他们来说点穴这些根本就是奇异的事情,毕竟连中国也没有多少人了解,何况他们呢。
“真是无奇不有啊。”鲁法斯勾起嘴角,轻抚着下巴,那笑如拨开乌云的阳光,终于能放下心了。
欧阳凌即使惊讶却没有表现,只是带着如水中涟漪的笑意,转身也走进大厅。
大厅里,古仁带着慈祥的微笑,看着走进来的亦宣,看着那笑,其他六个人明显难以置信,特别是鲁法斯,下巴差点就掉到地上了,这是他们那个不苟言笑的古老吗,怎么感觉很陌生。
亦宣却难掩心中的喜悦,看着古老,自从那天从德国回来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他和爷爷一样。两个人的行踪不定,无法去寻找,看着这慈祥的脸庞,亦宣感觉很亲切。
轻轻的走过去,带着些许哽咽,“很高兴见到您。”
古仁轻轻叹了口气,“丫头,你受苦了。”
“没有”也许是长辈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只有他们清楚她的处境,所以这一刻亦宣很想扑在老人怀里当一次柔弱的小女孩,任由压抑已久的眼泪流出来,但最后还是要忍住。带着红色的眼眶看着老人,也许这样就能得到安慰了。人生在世,不管酸甜苦辣,该享受过的她一个也不少,该满足了,尽管不舍。
其他几个虽然怀疑,但看到这样的情景也没想去打扰,就静静的看着那一老一少,原先的戒备也没有了踪影。
“爷爷呢?”听库法西斯说是爷爷救她的,但为什么他不见她,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他。
古仁宠爱的轻抚着亦宣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他有事,不能来见你。”
亦宣能听出里面的黯然和担忧,却没有去问,有些东西不是她该清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