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力让她受了惊吓,忙向她道歉。
可姜玲珑什么也没说,半晌,她回过头问了长柳一句,“我已经结婚了。你知道吗?”随后又转回头,低声喃喃,“长柳,你有没有讨厌过自己?”
姜玲珑在帐内刚沐浴完,换上净衣,帐外就有了通传,要她去主帅帐内一叙。
长柳推她过去,恐有关军机,便立在帐外候着。
帐内邝毓也在。手上还拿着一封书柬。梁以安见她换了身衣服,安然而来,心里也放心不少,就问她,“一等公说你今日险些被司洛所掳?可有伤着?”
“谢曌王关心,幸我夫君来的及时,没有伤着。”
“你可知他为何掳你?”
“臣妇不知。”姜玲珑摇摇头,忆到,“那人说话客气,似乎也没有伤我的打算。”
邝毓也在一旁点头。他很清楚,司洛见姜玲珑上了邝毓马背,立刻收势,不再追了。
他将手中书柬递给姜玲珑。
那是一封议和书。
说是谷悍八王爷明日亲往旭阳兵营,商谈议和事宜。
“明日?”姜玲珑意外,“这么快?”
她将书柬直接交还给梁以安,直觉他们找她来,是猜想此次议和与自己有关。
“你可知道谷悍八王爷司秦?”梁以安直接问道。
姜玲珑摇摇头。八王爷?那这个王爷头上还有七个兄弟呢,看来不是什么受宠的权贵。
梁以安和邝毓也从未见过司秦,但多少对他国朝廷阶级有所了解,何况是谷悍大名鼎鼎的八王爷。
姜玲珑看他们表情,料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却想不通一个他国王爷为何需要这般严阵以待?
“飞鸽传书,快马通报,也来不及通报王上。”邝毓恭礼询问梁以安意见,“曌王以为如何?”
“谷悍为夺矿山,连铁骑队都派了出来,怎会轻易言和?恐怕此事有诈。”梁以安思忖,“八王爷平日可有训养替身?”他向邝毓确认。
“并未听闻。”邝毓的商队,五湖四海皆去,加上他的暗影,打听些流言蜚语自然不是难事,“对了玲珑,”他记起来,“那日你说,司洛前来寻人,可记得他所寻何人?”
姜玲珑怎会忘记,但她心里总是觉得不妥,所以犹豫着没向两人说明,此时邝毓问了,她便就和盘托出,“你们可能会觉得奇怪,他找我娘。”
“你娘?徐氏?”邝毓确实感到意外,“徐氏同谷悍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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