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是把庄里大伙儿都护的周全。城门悬尸那日,她硬撑着回来,哭得昏了过去,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你说要不是对庄主情深意切,她一个堂堂郡主,不早回谷悍享福去了,偏要留在这个是非之地?不就是念及庄主,为了我们这些下人么。嘴里整天盘算着给庄主报仇,我看她主意没出来,几根青丝倒要被她熬出白发了。还有那休书,有哪个姑娘家会把休书裱在自家堂里的?这些丢脸面的事情,咱主子做的毫不在意,外边那些人骂她骂的难听,她也都受着,为了谁?归根结底还不是因着和庄主的夫妻情份。哦,还有,你可知主子这样一个柔弱女子,动了怒是什么模样?她也是会杀人的。别以为她好欺负。”
她一路说着,见乌骓又不做声了,偏头去看他,确实见他面上沉默。以为是她这些话将人诚心劝退了。
“主子是重情义的好主子,她既信你,你可要将她保护好了。”橙月叮咛,“主子平安,我们做下人的,怎么样都可以。”
“小的知道,”他这声嗓粗沉得很,“主子她重情重义,辛苦多时,小的定护她周全。”
